“是的,大人。”
“你为什么不去科考?”
“科考……”
“也是,科考太慢,而且要花费很多精力。”婉儿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替他说了。
“是的,大人!”他连连点头。
“都读了哪些书啊?”
“我是无书不读,所以读的很杂很乱。”
“简单地说说。”
“四书五经,诸子百家这些都是小时候读的,现在多读史书和兵书。”他自信地说。
“哦,不错、不错。”她点点头。
“大人过奖了!”
“那我考考你。”她开始给他出题,没想到她一连出了几道题目,他都对答如流,她又开始有意刁难他,出了一道策论,要知道这可是前朝的殿试主题。
他依然洋洋洒洒,出口成章。不但论点新颖,论据充分,而且整体策论的篇幅适中,结构严整。
“不简单的一个书生啊!”她暗暗叫好,没想到在女皇的控鹤监居然还埋没着这等人才。
“你服侍过女皇吗?”她忽然改变话题,好像另有目的。
“嗯。”他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
“她喜欢你吧?”
“嗯。”他又点了点头。
“你以前有过女人吗?”
“没有。”
“嗯……”听了他的回答,她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手中的茶盏。
“留在我府里帮忙吧,今后我会重用你的,还有,不要再叫我大人,叫我主人,知道吗?”放下手中的茶盏,她说。
“嗯。”
“你也是官家子弟,其实和我的命运差不多,以后就不要那么客气了,我这里不是宫里,很多规矩该免的都免了,我只看中一点,就是忠心,你明白吗?”她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大厅里踱着步子,最后走到里间的书桌前,坐了下来。
“明白,主人。”他十分干脆地答应了,目光向她投去,从一进门,他还没有认真地看过她呢。
年近四十的上官婉儿,此时一头秀发垂肩,穿着一个紧身的夹袄,月光般的脸庞上一双眸子好似宁静的湖水,看上去不过二三十岁的光景,纤纤玉指在一摞古书中不停地捻动,还有她的胸,似乎要冲破夹袄的束缚,自由的彰显出来。
“看什么呢?”婉儿突然责问。
“主人,我想看你手中的书。”他有意在掩饰。
“是吗?你不诚实啊!”她嗔怒。
“我不敢说。”他唯唯诺诺地退了一步。
“说啊!”她的话音明显变低了。
“主人,从这个角度看你的脸,真是绝美。”他这次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