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山并非不能理解谷内的心情。可是,一旦碰到&ldo;爱情&rdo;时,人的心情就不是&ldo;一加一等于二&rdo;那么简单了。
&ldo;总之,不要胡思乱想。&rdo;片山说。
&ldo;对对。&rdo;石津说,但一点也起不了安慰作用。
福尔摩斯止步,轻叫了一声。
&ldo;呀,好可爱的猫。&rdo;
那女子弯下身去,轻抚福尔摩斯的头。
浴衣打扮的女性年约三十多岁,有某种雍容的气质。
&ldo;呃……&rdo;晴美上前打招呼。&ldo;对不起,你是在这儿下榻的客人吗?&rdo;
&ldo;啊?噢,你是跟这猫一块儿的‐‐片山小姐吧?&rdo;
&ldo;是的。&rdo;
&ldo;我是这间旅馆的经营者,我叫安士弘子。&rdo;
&ldo;哦,失敬失敬。&rdo;
&ldo;这种装扮真失礼了。&rdo;她伸手掩一掩浴衣的胸前。&ldo;刚才有个大宴会。冒了一身汗,我刚去匆匆地洗了个澡回来。&rdo;
&ldo;是吗?其实,我想知道一下,你对这个信封是否有印象。&rdo;
那女子注视手中的信封。
&ldo;嗯……这个跟我抽屉中摆着的好像一样。&rdo;
&ldo;有无给过一名女客?&rdo;
&ldo;嗯‐‐对了,我记得把它给了……一位叫谷内的客人的。&rdo;
她记得所有客人的名字。
&ldo;没错。那个人说要来做什么呢?&rdo;
&ldo;不记得了……当时外面……快天黑啦。我忙着分配一个团体客人的房间‐‐这是相当麻烦的事儿‐‐回来柜台时,那位太太来了。&rdo;
&ldo;太太?&rdo;
&ldo;是来新婚旅行的。&rdo;女人微笑。&ldo;非常可爱的太太‐‐她说她要一个装信的信封,我就拿给她了。&rdo;
&ldo;是否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呢?&rdo;
&ldo;不清楚……我问她,要不要帮你把信寄出去,她说不用。&rdo;
&ldo;是吗?&rdo;晴美点点头。&ldo;其后,她好像离开了。&rdo;
&ldo;离开了?不可能!&rdo;
晴美说出内情时,安土弘子皱皱眉。
&ldo;那种情形嘛……时间上也很怪。&rdo;
&ldo;怎么说?&rdo;
&ldo;天黑以后,就没火车或巴土出这个市镇了。她应该不能到任何地方去才是。&rdo;
&ldo;肯定吗?&rdo;晴美不由问。
是这里的人说的,没有比这更肯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