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左冷勋喘息着躺倒在姜晓晓的身侧,目光温柔,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看着身边的女人,伸手揽过姜晓晓,把她的头按在怀中。一双大手轻轻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
“刚才舒服吗?”左冷勋一改往日的冷厉,语气轻柔的好像他怀里抱着的是个小婴儿。
姜晓晓还没从激烈的运动当中恢复过来,被动的由男人搂抱着,轻吻着。听到左冷勋的问话也没有回答。她现在的思路完全是错乱的,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走到现在这一步,明明刚才在门口,在进门之前的将近半年的时间里,一直对立的两个人,此刻,怎么又赤裸的拥在一起。
“嗯?舒服吗?”没有听到回答,左冷勋不依不挠,抬起姜晓晓的脸与其对视,一只手不停的摩挲着姜晓晓的脸颊。
这个女人,让他只想一直爱下去,他突然觉得她就是他的爱情。
月光朦胧,姜晓晓隐约能看得到左冷勋熠熠生辉的黑亮眸子和嘴角挂着的柔和的笑,这感觉和那夜在宴会厅阳台上差点强了他的男人以及更早的在心路包间里的那个要掐死她的男人在姜晓晓的脑子里不断重叠闪现,反差强烈。
对视良久,平复呼吸,姜晓晓轻声反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回答?”
左冷勋一怔,他没想到姜晓晓会这么说。怎么回答?难道他没能让她满意,与她众多的裙下之臣相比,技术不佳吗?
怒意猛然袭上心头,原来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被疏解寂寞的男人,轻微的不值一提,仅此而已。
推开怀里的女人,左冷勋从床上跨了下来,直奔洗浴间,留下冰冷的一句:“穿好你的衣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倾刻,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姜晓晓呆了呆,默默坐起身,借着外面微弱的灯光,从地毯上拣回自己的衣服套上。事到如今,她再无话可说,至少刚才她也是享受过了不是吗?那种强烈的感觉是顾倾城从未带给她的,和他在一起她才觉得做女人真好。只是这个男人真的好冷血,下了床就只把她当成仇人一样。难道他们真的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相亲相杀的关系吗?
夜凉如水,姜晓晓在园区里转了一圈,让风吹散了心头的情绪,才慢慢向自己家走去。发现门口停着顾倾城的车,他回来了!
在一楼的浴室里匆匆洗了澡,姜晓晓换上浴袍走进二楼卧室。
柔软的大床上,顾倾城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酒香。
姜晓晓皱了皱眉,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都要喝酒。
轻轻上了床,姜晓晓生怕吵醒床上的人。
“你回来了,去哪儿了?”顾倾城果然醒了,也许他根本就没睡。哪个男人能心宽到自己老婆深夜未归,还能安心呼呼大睡?
“把你吵醒了吗?”姜晓晓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我睡不着,在园区里散散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刚回来。”顾倾城自然的搂过姜晓晓,闻了闻女人的发香。“在楼下洗的澡?”
“是,看到你的车了。怕把你吵醒,就在楼下洗的澡。”姜晓晓平静的说道,顾倾城的怀抱一如往日那般坚实。躺在其中,姜晓晓竟然有一秒钟错乱,分不清这是顾倾城还是左冷勋。
两个男人的身材是那么的相似。唯一的差别是身上的味道不同。顾倾城一贯用着男士淡香水,有股淡淡的薄荷檀香的混合气味,而左冷勋的味道,却像是熏出来的沉香味。
顾倾城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打断了姜晓晓的心思。夫妻五年,即使再陌生,她也知道这样的呼吸声代表了什么。顾倾城的大手不安分的探进了姜晓晓的浴袍里,揉捏着她胸前的半圆。
“别,我困了。”姜晓晓按住了那只作乱的大手,不动声色的柔声拒绝,没有女人喜欢一晚上和两个男人做那种运动。。
“你又不工作,明天在家好好睡。”顾倾城推开姜晓晓的手,期身上来。顺便拉开了浴袍的带子,将她脱了个精光。
因为叶黎怀孕初期,顾倾城也素了一段时间了,现成的老婆就在身边,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许是之前因为左冷勋的撩拨,余温未散,姜晓晓的情欲瞬间被顾倾城点燃,虽然不想和两个男人同一晚上做同样的事,但是这种感觉却十足的新鲜刺激。
这一夜姜晓晓的热情让顾倾城惊喜,结婚五年,他第一次体会到姜晓晓的魅惑。
直到凌晨四点,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左冷勋打开花洒,静静的站在喷洒而下的水帘当中,他低着头,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他期待姜晓晓能冲进来,哪怕大骂他一顿也好,那样他也能从中体会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但是他只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和开门关门声。她就那样走了,一句话都没有。当听到大门处响起了关门声时,左冷勋狠狠一拳砸向了身前的瓷砖上,有丝丝血丝流下,又被水流迅速冲走。
关上水龙头,身上还有姜晓晓的味道,他有些舍不得冲掉了。似乎如果就这样洗了,他和她就真的过去了,再没有交集了一样。他心里空虚极了,颓废的倚在墙上站了半晌,冰凉的瓷砖温度使他渐渐清明。
走出浴室,穿上衣服,开车离开。
回到左家,客厅灯光已暗,这个时候大家都各自睡熟了。左冷勋把车钥匙放在客厅电话机旁边,上楼回到他和刘若茜的房间。
从结婚到现在他还没碰过她。而她也淡然处之,也迅速溶入这样的生活里。
看着大床上安然熟睡的女人,已经完全没有新婚之夜那种颤栗瑟缩在床边一角的谨慎模样,左冷勋脑子里竟然全是那个无情的女人。
也许是今晚风震那一跪刺激到了他,不然他不会那么冲动的就去找她,脑残一样跟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是的,都是风震那混蛋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