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贺龄音,你知不知道,我武铮真的很喜欢你。&rdo;
他重重地压上去,她软如一滩春水。
……
在硬邦邦与软娇柔的碰触之中,那香甜的滋味武铮至死都忘不了。
然而,就在他抽出手指,即将进行最后一步时,张伯在外面敲门了:&ldo;将军!将军!老仆回来了!&rdo;
没有人知道武铮这时候有多咬牙切齿,一句&ldo;滚&rdo;字已经悬在了喉咙口,却又听到张伯在外头喊:&ldo;将军,老奴从军营回来了!&rdo;
张伯只道今晚必定有紧急军情,片刻耽误不得,于是在外使劲敲门大喊。
这一瞬间,理智骤然回笼。
他是让张伯去拿解药的。
这个时候被他压在身下予夺予求的贺龄音,是被他兄弟算计的……
他这样乘人之危,真他妈是个畜生!
热意全消,武铮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拿起一边的衣服胡乱地套上。
这会儿不知是药效消退了,还是被他弄得过分了,此刻贺龄音不热了也不扭了,安安静静地缩着身子,似乎要睡去了。
武铮看了她一眼,浑身又有些热,连忙瞥开眼去,快步走到门口,开了一条缝便飞快地跨了出去,关紧了门。
&ldo;钱丰呢?!&rdo;外面竟然只有张伯在。
张伯面色难看:&ldo;老仆去到军营,钱将军却不在帐中,只留下一封信放在桌上。老仆又去找其他将军,均不见人影,只有风驭将军在,她让老仆把这封信交给将军,说将军看了就什么都明白了。&rdo;
&ldo;这混蛋!&rdo;武铮低骂了一声,取过信,让张伯下去休息。
他则返身走回房中,连忙拆开钱丰的信。
&ldo;此药无解,药效两个时辰,对身体无碍。床头打架床尾和,祝好。下次请客以抵药钱。往后叫我三爷。&rdo;
武铮一把揉碎了信纸,钱丰这混蛋现在正在沾沾自喜觉得帮了他好大一个忙吧,殊不知已经将他推入了万丈深渊!
明天贺龄音醒来,他该如何面对她……
当天晚上,武铮忍着身上那股燥火,给贺龄音擦了身子,穿上了肚兜、亵裤和寝衣,又将房间各处都收拾齐整了,最后怎么也睡不着,便坐在床踏上,像一桩守护神似的守在贺龄音床前。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贺龄音罕见地比武铮早一些醒了过来。
她浑身有些发酸,像被人掐过似的,她睁开眼睛往身上扫了一眼,登时吓清醒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的确被人掐过!
这么一扭头,便看到了垂着脑袋坐在床踏上睡觉的武铮。
她从来没见过他困倦地坐着睡觉的样子,一时脑子一滞,竟不自觉地停住了起床的动作,唯恐吵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