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些太监都是没根的东西,所用之物不过是些犀牛角和玉器,算不得真正的玷污。
何况魏璎珞还是受害者,皇上既然碰了她想必也是喜欢她的。
何不将她充入后宫,她必然会对皇上感恩戴德,一心为主。
皇后娘娘也不会因为璎珞自责于心,更能断了傅恒的最后一点儿念想,何乐而不为呢?”
听着凉月越说越离谱的自私之言,她所有人都考虑了唯独没有考虑他,竟然还撺掇着让他收一个残花败柳,气的脸都绿了。
他抬脚走下御案蹲下身,捏着凉月的脖子恶狠狠道:
“喜塔腊氏,你以为朕对所有人都能容忍?
朕的后宫,岂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算计到朕的头上,朕真不知道你对朕到底有没有心!”
他气的手上的力道渐渐收紧,捏的凉月有些窒息,眼泪簌簌而落,她双手握住皇帝的手腕,试图让他松开自己一些。
“皇……上……疼……不能……呼吸了……”
凉月眼泪掉的很凶,她挣扎着开口,却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滚烫的眼泪落在皇帝的手背,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心底恨不得立时就掐死她,可手上的动作却缓缓松了下来。
一把将她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魏氏不贞不洁,已被赐死,想来此刻已经上路了。
朕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能让朕满意,朕可以当你和傅恒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凉月故意捂上胸口,装作心悸的样子,晕了过去。
“喜塔腊氏!”
皇帝眼睁睁的看着凉月脸上的血色全无,缓缓闭上眼睛。
连忙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紧张的去摸她的呼吸。
“来人,传太医!”
皇帝抱着凉月,慌的满头大汗,他明明没有怎么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如此脆弱。
看着她苍白无色的小脸,他的心脏都被揪紧了。
叶天士匆匆而来,给凉月诊过脉后,眉头紧皱。
“如何?”
皇帝急切道。
“回皇上,夫人这是心悸之症,又郁结于心,在心情不佳或受到惊吓、委屈之时最易发作,晕厥更是常态。
臣施了针灸,一会就会醒来,只是,夫人还怀着身孕,又是双胎。
对身体的负荷本就甚重,臣怕……再这样时常心悸下去,怕是撑不到生产就会……一尸三命。”
叶天士的话让皇帝整个人如遭雷击。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皇帝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握着凉月的手,眼中满是挣扎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