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得罪了眼前的张洪林,别说指望从贵人那里捞点好处,恐怕连饭碗都不保。
她强压下心中的厌恶,挤出一丝笑容:“张老板眼神真好,一眼就认出我来了。那您能不能赏个脸,多喝几杯,我也可以多挣点提成。”
张洪林毫不客气地讥讽道:“薄伊,你现在这样子,还好意思让我给你面子?你算哪根葱啊?”
“既然张老板这么说,那我就不再打扰您了。”薄伊说着起身欲走,却被张洪林抢先一步挡住去路:“薄伊,你想就这么走了?还想不想在这儿混了?”
薄伊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微笑:“张老板有何指教?”
张洪林的眼神在薄伊身上游移:“听说你现在挺缺钱的是吧?”
“张老板笑话了,我不缺钱的话,也不会来这种地方打工了。您是要给我钱吗?”
“钱我可以给你,不过有条件。”张洪林的手悄悄搭上了薄伊的手背。
薄伊本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脑海中却浮现出薄年那张泪流满面的小脸,他哭着问她:“妈妈,你是不要我了吗?”
耳边,张洪林恶心的声音再次传来:“放心,我只是请你陪我吃顿夜宵,地点由你挑。”
能让张洪林妥协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难得的好意了。薄伊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既然张老板都开口了,那薄伊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此刻的薄伊,尽管妆容掩饰了憔悴,但内心的苦涩却无法抹去。她答应了张洪林的要求,只为了那一笔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钱。
然而,就在张洪林得意忘形之际,包间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张洪林便被人一拳打翻在地,他惊恐地抬头一看,发现来者竟是陆子成!
“陆,陆哥?”张洪林吓得脸色煞白。
陆子成满脸怒火,二话不说,直接掰断了张洪林的手,凄厉的惨叫声在大棚子里回荡。“啊!”
“陆子成,你干什么!”薄伊冲上去推开他,陆子成却猛地把她抵在墙上,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心疼你的恩客了?”
“对,我就是心疼,怎么了?”薄伊毫不示弱地反驳,“他给我钱呢,你能给吗?”
陆子成气得脸色铁青:“薄伊,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贱了?”
“贱?”薄伊冷笑一声,“我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我用自己的方式赚钱,怎么就贱了?”
然而不论薄丫丫如何吵闹、咒骂,手脚并用地又踢又踹,陆石头始终充耳不闻,连头都没回一下,硬生生地把她拽进了电梯,一脚踹开门,毫不客气地把她甩到了土炕上。
由于力度太大,薄丫丫整个人深深地陷进了那铺满稻草的硬板床中,仿佛被床铺紧紧地裹挟住。
“陆石头,你疯啦!”薄丫丫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看眼前的景象,顿时脊背一阵寒意袭来。
天色已晚,屋内仅点着一盏煤油灯,那个男人静静地站在她面前,脸部隐藏在昏暗的光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觉到他在盯着她,那眼神凶狠而阴沉,令人胆寒。
“陆、陆石头……”薄丫丫的声音颤抖着,全身也在瑟瑟发抖。
灯光昏黄,薄丫丫只见男人活动了一下脖子,粗糙的大手解开粗布衣领上的结,那根根分明的手指慢慢松开了领口。
薄丫丫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惊恐地瞪大眼睛。
内心有个声音在疯狂催促:薄丫丫,快逃!
她的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毫不犹豫地朝门口冲去。
然而刚一推开门,头发就被一股大力从背后猛然抓住,脖子随着力量的方向猛地向后仰,疼得头皮发麻。“哎哟,疼。”
“薄丫丫,你想跑哪去?”那声音如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夜晚的寂静。
薄丫丫顾不上疼痛,一心只想逃离这个地方。她清楚,陆石头一旦发起脾气来,下手可不会轻,这时候要是不跑,难不成还等着挨揍不成?
然而陆石头拽着她的头发,硬生生地把她往屋里拖回去。
薄丫丫拼命反抗,手指死死抠住门框,“陆石头,你弄疼我了,快放手!”
陆石头哪里肯依,不仅不放,反倒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装什么蒜呢,薄丫丫?”
薄丫丫再次被扔上了床,壮硕的身躯随即扑过来,冷冷的话语夹杂着讥讽:“刚才在村头大树下,勾搭男人的本事不是挺厉害么?”
“张二狗是谁你不清楚?你都能主动贴上去陪他睡觉,现在在我面前装清纯,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这些年来,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陆石头从未关心过她的感受,反而总变着法儿羞辱她。如今更是上升到指责她与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关系,这让薄丫丫气得浑身颤抖,“我没有!”
喜欢为爱救赎:他追悔莫及请大家收藏:()为爱救赎:他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