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地的手微微颤抖,“小、小姬姬,你、你……该不会……”
“是。”姬满斋道。
谢天地:“……”
谢天地对妖怪的态度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间歇性膨胀。
姬满斋顺水推舟给谢天地一个教训罢了。
谢天地心态爆炸了。
被墙精骗了也就算了,怎么连姬满斋也跟着!
菩萨,你是菩萨啊!
谢天地瘫倒在副驾驶上,就差口吐白沫了。
生气了,他决定从今天起改信上帝!
孟家
孟母和孟父也说不清孟诗平这是病了还是没病。
说病了吧,孟诗平行动自如口齿清晰,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病症。
说没病吧……
“都这个时辰了,父亲怎么还不上朝。”孟诗平皱眉。
社会主义个体户孟照峰:“……”
为了让女儿恢复正常,孟照峰科学的不科学的路都走遍了。
医生说现在千万不能刺激孟诗平,先顺着她再说。
孟照峰和颜悦色地配合道:“今天皇上说不上朝,放假。”
孟诗平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放假?你想趁机纳妾?”
孟照峰:“……”
纳、纳妾?
商场硬汉眼神飘忽地望向妻子:老婆,我是冤枉的。
孟母悄悄点头表示理解,她拉了拉孟诗平的手,温柔道:“你爸不会纳妾的,你放心。”
孟诗平脸色一松,“那丫环呢?发卖了吗?”
孟家佣人众多,孟母也不知道孟诗平在说谁,只好搪塞道:“已经处理了。”
“嗯,”孟诗平点头,脸色慢慢焦躁了起来,“牧朗清呢,他不敢见我?”
一说起‘牧朗清’,孟诗平就格外激动。
这就不是夫妻俩能哄骗过去的了。
孟诗平嘴里的牧朗清就是牧野,她说她念的是表字。
牧朗清是“首辅”,她的夫君,她要和牧朗清和离。
孟家夫妻俩听下来的意思就是这样。
“我要见他,与他一刀两断。”孟诗平挣扎着要下床。
孟母扶着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家之后,她第一时间就去查了孟诗平的婚姻状况——未婚。
一切都好像是孟诗平臆想出来的。
孟照峰脸色铁青,佣人上来说谢道长来了,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使了个眼色给妻子,独自去接待客人。
谢天地奄奄一息地下车,蔫头蔫脑地坐在沙发上,伤心,想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