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徐恩砚想制止她这种念头,可她已经撇下他,回了自己的单人间。
“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走廊里的回音经久不散,“只是你父亲的一个遗愿?”
第二天,徐恩砚起了个大早,明知廖子君不会答应,但还是腆着脸提议,想带她去看日出。
而她果然拒绝,理由是不习惯早起。
他没辙,只得背着相机,拍了许多日出的壮美照片送给她。
第三天,他说要跟她一起看店、整理书架。
她再度拒绝,理由是上次他吓哭了那个小男孩,孩子们都怕他。
他便守在书店外的树林一整天,透过店堂的小窗望着静坐竹床的她。
第四天,他说不如去那家豆腐店吃东西吧。她依旧拒绝,“我已经不喜欢吃那么甜的东西了。”
他只好自己去探幽昔日的豆腐店,店中的绿色塑料帘透进点点阳光,清澈未改,风钻过帘子,似横穿竹林,如吟如啸。白胖的老板娘多添了几条笑纹,仍旧认得他,湿着眼睛惊呼,“小伙子,真的是你!”
“老板娘好。”如今的徐恩砚已没有了老板娘印象中的锐气,温润得好像在竹林中长住。
老板娘上前替他收拾老桌位,给他上了常吃的小菜,“这些年,你和廖姑娘去哪儿了啊,我每月都盼你们来,还怀疑是不是我做的豆腐不合你们口味了。”
老板娘长居巷中,或许并不关注军政要闻,因此也不知道廖子君出了事。徐恩砚甚至觉得从始至终,她根本就不清楚子君正是廖司令之女,当然,也从未识出他曾是风云一时的徐少爷。
“我们这么久没吃到您家的东西,可馋了。”徐恩砚捧过她给的一碗热气扑面的水豆腐,掰开一次性筷子。
“廖姑娘呢,她没跟你一块儿来?”老板娘笑呵呵,“你们一定还好着呢,结婚了没有?”
“我下次带她来。”筷子上的木刺猛然扎进徐恩砚的指肚,他笑道,“结婚就快了。”
绵软的水豆腐飘荡在白汤之上,映着竹林的浅绿,浮浮曳曳,徐恩砚喝了一口,这个味道分毫未变,仍是甜得叫人喘不上气,好像无数小针戳在味蕾上,舌头都快麻掉了,汤又烫得很,催出眼底的蒸气来。
他记得子君就是坐在这张桌子上对他说过,多吃点甜的,就不会觉得心里那样苦了。他终于信了她,他将这碗甜到病态的水豆腐一勺勺吃下去,冲淡了心头沉积的苦味,他真的太苦了,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他,没有人,除了她。
他怎会知道,当他无声地品尝那碗水豆腐时,他的女友唐樱却站在了廖子君的书店里,正随手翻着书架上的几本少女漫画。廖子君坐于竹床,例行用一卷新的绷带将拐杖上硌手的部分缠起来,静待唐樱发话。
“他跟我提了分手。”唐樱放下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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