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晓白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不会耽误您很多时间。”
景召回头,漂亮的桃花眼清冷疏离:“抱歉,不方便。”
章晓白不好再开口了。
景召的手机响了,他转过身去接电话。
“喂。”
一个字,让陈野渡抬起眼皮。
景召这语气,和刚才不大一样。
是商领领打来的:“景召,家里有铲子吗?”
“要铲子干嘛?”
她说:“我在种盆栽。”
冬天的太阳不怎么烈,很温柔,照在人的脸上像镀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滤镜里的景召像一幅画,每一笔,精雕细琢。
“有塑料的,在阳台的柜子里。”
那边传来商领领翻箱倒柜的声音,还有瓷器摔碎的声音。
“怎么了?”
“摔碎了一个花盆。”
“别弄了,等我回去再弄。”景召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周边几个人能听到。
商领领说中午想在家里吃火锅。
“好。”
商领领应该是说了什么景召不方便在外面回答的问题,他说了声失陪,起身走开了。
听不到对话内容,章晓白看见了景召眼底的笑意,淡淡的,有着不加掩饰的宠溺。
她不是第一次见景召,之前在一些场合打过几次照面,她眼里的景召是比较随性的人,洒脱又神秘,待人接物周到礼貌,绅士却并不好接近。
和刚刚打电话的他很不同。
章晓白怅然若失:“景老师是在和女朋友打电话吧?”
陈野渡晒着太阳,脸上是丧丧的表情:“不然呢?”
现在的景召,只用听他说话的语气,陈野渡就能分辨那头是甲乙丙丁还是景召女友。
嗯,有点好奇。
景召sex的样子。
陈野渡手头压了个剧本,一直没拍是因为没碰到有感觉的男演员,当初拿到剧本,他脑子里浮现的男主第一人选是景召。
是个谍战的片子,男主是个精神清教徒,忍辱负重、极度克制,后期被拉下圣坛,有三场大尺度的戏份。
陈野渡没什么特殊癖好,就是觉得景召适合那个角色,穿衣服的时候神圣不可侵犯,脱了衣服照样能拍最欲的床戏。
他当时跟景召提过,问他有没有兴趣出个裸镜,景召骂他有病。
可不就是有病嘛。
陈野渡起身,去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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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迟到了。二更在十点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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