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惠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不想试。”
她挪动脚,往旁边移。
王匪抬起手,撑在墙上:“你得还。”他个子太高,把灯光都挡住了,随着他身体一起压向她的还有侵略性极强的压迫感,他用目光控着她,“还三次。”
“……”
呵,算得真清楚。
哼,人菜瘾大!斤斤计较!
陈知惠伸手,抵在王匪胸口,隔开距离:“王——”
王匪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对循序渐进的撩拨没有耐心,手直接摸到了陈知惠后腰,拉起衬衫。
陈知惠推了他几下,没有推开,张嘴欲阻止,却放了他进去。他的吻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他很会,又像完全不会,直接、莽撞、不温柔,而且掌控欲很强。她稀里糊涂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是还债心理还是什么心理,她也不清楚,总之就很混乱。
三次王匪只用了一次,结束后他问陈知惠。
“差吗?”
陈知惠:“……”
不想动,不想理他。
他下床,捡起衣服穿上,后背对着陈知惠:“剩下的下次还。”
陈知惠:“……”
怪谁,她自己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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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领领去了帝律公馆方家,方太太乔文瑾今天没有随丈夫出席慈善晚会,她忙着准备明天的花艺茶话会,帝律公馆的太太们都收到了她的邀请。
商领领车上有一箱花瓶,是陆女士帮乔文瑾在华城花卉市场挑的,陆女士托商领领带过来。
乔文瑾见到商领领有点不自在,也有点心虚,毕竟她以前说过商领领的闲话。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说别人闲话,就是帝律公馆的太太圈特别喜欢谈论商领领,她身在圈中,难免被“洗脑”。
商领领放下花瓶,没有寒暄:“我回去了。”她喊了声乔姨。
乔文瑾想到了商领领小时候,杨姝也不是总被关着,也有正常社交的时候,方家和商家离得近,乔文瑾和杨姝关系还不错,商领领小时候叫过她几次乔姨。那时候,商领领与她家老二还是玩伴。
乔文瑾越想心越酸:“不再坐坐吗?”
“不了,已经很晚了。”
商领领眼里带着笑,乖巧又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