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转过头,眼睛里似乎有红光闪过,恶狠狠的说:“这算什么,我要让他们比我们惨十倍!”
“可是他们肯定也会打回来,让我们惨十倍啊?”我试图和他理论。
“那是因为打得不够惨!要把他们打怕了,他们以后就不敢欺负我们了。”里德尔压低声音,红晕从他的脖子向苍白的双颊迅速蔓延,语气越来越亢奋。
他的样子让我害怕,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海边洞窟里的事情,他也是这副模样,那两个男孩就如同领了命令的傀儡一样,朝着湖水深处走去。
“里德尔,冷静一下,我不是反对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让大家害怕我们,毕竟————”
“你是害怕了是不是,真是个胆小鬼!”
“我害怕?里德尔你有没有在睁着眼睛说话。”我很委屈,大部分拳头都是我挨的,到头来还要被他说不够勇敢。
他似乎是也感到自己说错话了,闭上了嘴,侧过头,不敢在看我。
“随便吧,你想报复,你就报复回去,十倍还是一百倍,无所谓,我也没有大你多少岁,脑袋瓜也没有比你聪明,你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绝不干涉你,就像那天在洞窟里一样。”
我不想说话了,肚子传来的饥饿让我头好晕。
该好好想想怎么出去了,这么早了,我们的早饭还没到,估计是科尔夫人真的忘记了,现在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
我用手拢了下我稻草般的枯发,不让它遮住我的视线,透过铁门的缝隙趴着往外看,外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我们所在的地窖入口,是在整个教堂的后面,这里大树密集,低矮的灌木和遍布的荆棘,常年都没有几个人到访。
“喂,有人吗?来人啊啊啊--------------”
“救命啊,来人啊------------”
“····”
喊了很久很久,一个人影都没有,刚刚没感觉,现在饥饿的感觉来了,折磨的我快要发疯,我朝着门缝喊了几声就没了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
里德尔看上去也不太好,软软的靠在墙边,完全没了和我争论的气势。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坚持不懈的扒着门喊的原因,下午太阳快西沉的时候,终于引来了一个小姑娘,我一眼就认出她是坎蒂,是开始的时候想和我搭话,最后被珍妮·詹纳教训了一顿的女生。
我大喜过望,开始高声呐喊。
“坎蒂——坎蒂——看这里看这里。”
坎蒂真是个好孩子,她只是迟疑了一下,就朝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
最后坎蒂帮我们喊来了玛莎奶奶,玛莎奶奶打开了门。
里德尔已经饿的走不动路了,最后还是我搀扶着他到的大厅。
玛莎奶奶给了我们两人各一小片面包片,真难得,我来这么久总共也就吃到过一次而已,我的嘴巴咬到那片有些僵硬的面包片时,幸福的快要哭出来。
我是过了一晚上,才告诉玛莎奶奶比利·斯塔布斯他们还在另一个地窖里的,里德尔为此又生气了,他认为我不该告诉才是正确,天啊,我特意过了一晚上才告诉玛莎奶奶就是为了顾及他不开心好吗,再不告诉,说不定真的出人命了。
比利·斯塔布斯知道是我告诉的玛莎奶奶,让他们不至于真的在地窖里待个一周,面对我时,有些别扭,在那之后,比利·斯塔布斯他们,倒也再也没找过我们麻烦。
我当时真的以为我们和比利·斯塔布斯的恩怨就过去了,我没想到只是我,里德尔并不在此列。
几个月后的一天,比利·斯塔布斯得到了一只小兔子。那只兔子通体雪白,毛茸茸软乎乎的,一双红色的眼睛,警惕的盯着四周,简直可爱极了,所有的孩子都想摸一下,却碍于霸道的比利·斯塔布斯,谁都不敢提这个要求。
我当然也想摸一摸,那么可爱的生物,谁不想摸一下呢。
那天我正在福利院后的那片荒林,独自一个人为即将要到来的里德尔的生日,准备生日礼物。我是某一天皮球不小心滚进了科尔夫人和玛莎奶奶的房间,在科尔夫人的桌子上,发现了我们的档案册,我好奇关于里德尔的那份资料,就伸手翻开了那个陈旧的薄本,里德尔的资料并不难找,我很快就找到了。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于1926年12月31日晚诞生于伍氏福利院,生母在其出生后一小时难产而死。
真是个好日子,哪像我,2月29日,简直倒霉。
简短到极致的一行字,写在泛黄的纸上,和好几个被叫做汤姆的名字挤在一起。这行字并没有说明父亲是谁,也没有说明母亲叫啥。我能提取到的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他的生日是12月31日。掰掰指头一算,一个月之后。
喜欢HP不坦率的伏地魔和喜欢他的我()HP不坦率的伏地魔和喜欢他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