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恢复后,江书臣迅速把身上沾血的衣服换了下来,随口说道:
“找个地方先休息,想一想之后要做什么!”
周令仪点点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王砚书:“王师兄,血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在江书臣回来之前,一直都是王砚书守着李川柏,他们怕有人从背后袭来,特意留了一个实力较强的人看着,却没有想到还是没看住。
王砚书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低头说道:“我。。。。。。我忘记了,好像是江臣回来的时候,也有可能是回来之前,我当时真的只是看了眼陈最他们!”
只是这一眼,就让李川柏丧命,虽然他可能也活不过今晚。
“别说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保命吧!”
江书臣伸手抱起周令仪,提醒道:“只有死人才会出现线索,陈最他们就是想用我们的命来逃出这个地方,你们身上有什么保命的法宝,还是早点拿出来!”
这话是说给王砚书和解云裳的,周令仪虽然一直都表现的很弱,但是她总能规避危险,不知是运气还是实力。
解云裳眼眶一红,又要落下泪来,周令仪唇角一勾:“还哭?你忘了李川柏的头是怎么没得了?小心那些血从你的眼眶中进去!”
“你。。。。。。你。。。。。。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害怕,我又没有受伤,那东西怎么可能会找上我?”
解云裳下意识拉住江书白的衣袖,刚想要求安慰,就被江书白冷漠的话打断。
“难不成李川柏是自愿受伤的?你难道忘了他们的手段了吗?”
解云裳浑身一抖,连忙用袖子擦干脸上的眼泪:“我。。。。。。我不哭了,再也不哭了!”
江书白叹了口气,从他们组队开始,解云裳就总是和周令仪还有队伍中的其他人不对付,吵架吵不过就哭,一点都不像一个修仙者。
“这是云母纱,有些防御能力,保护好自己!”
解云裳从江书白手中接过,淡紫色的薄纱上隐约绣着几个符篆,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多谢江师兄,还是江师兄对我最好了!”
说着,解云裳又想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被他一个转身躲了过去。
“周令仪,这条给你。”
又一条薄纱拿出,解云裳的脸上的嫉妒转瞬即逝,娇声说道:
“江师兄给你你就拿着,千万别拖我们的后腿!”
周令仪翻了白眼:“。。。。。。”到底是谁在拖后腿!
几人边说边走,再次回到熟悉的下人房中,不过之前得到房子已经血迹斑斑,不适合休息,江书白把之前用来防御的阵法盘重新放到隔壁的主人院中。
江书臣又拿出之前画的地图摆在几人面前:“张开羽的院子、道观、张夫人的院子都已经去过了,现在只剩下大少爷张若谷的院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他们去打探时,恰巧碰上陈最几人,压根没机会了解。
周令仪:“道观只能晚上再去看看,不过从现在发生的事情看来,张若谷的存在感并不强!”
江书臣:“第一天的时候,张怀约就宣布张若谷并不是张家的血脉。”
江书白:“那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张若谷为了报复他们设的局呢?”
周令仪沉吟道:“张怀约是修士,还是张家的掌权人,虽然修为不高,也不至于被张若谷算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