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看啊。”
“那和氏璧珍不珍贵?历代皇帝,哪一个没有见过,没有摸过他啊?”
“可是又有哪一个人,在身后能将它给带走呢?”
“还有那战国编钟,哪怕它能敲出成百上千个响,你可听闻,它们有响个没完的?”
“这世间纷纷扰扰,终究不过云烟一瞬。”
“何必要将它们挂念在心呢?”
“人这一生,只行这么一次,人也只有这么一颗心。”
“这颗心,理应是为自己而存,是为自己而活才对啊?”
“那么何为自己?”
言罢,李白顿了一顿。
他看向莫晨,期待着后者的回答。
“所谓自己,便是真我。”
“而所谓真我,便是此身于此时此地,抛却所有烦恼顾虑,虚假伪装。”
“为自己而活,便是为真实的心而活。”
“不伪装,不刻意。”
莫晨如此回答道。
李白听着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嗯,不错,不愧是我认同的人。”
“但是贤弟啊,你所说的。。。。。。还是太过复杂了点。”
“便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自己。”
李白盘腿坐下,而后拿起酒杯就是往口中猛灌几口。
“所谓自己,所谓本心。”
“想哭就哭,该笑就笑。”
“无所顾忌,无忧无虑!”
“没有定义!也没有规章!”
“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定义所谓本心,所谓自己是什么。”
“有的人追求名利,若成则锣鼓喧天,若不成则哭天喊地。”
“有的人寄情山水,观天地之大便豪情满怀,观民生多艰亦潸然泪下。”
“你能说这样的人,就没有遵循自己的本心吗?”
“他们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本心追求,才会作出这样的反应吗?”
“哈哈哈哈哈!其实说到本心,我又能去给它界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