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被伊兹密王子刺中肩部失血过多,再加上之前受的伤,相信她支撑不了多久。”
“哈,阿蒙神保佑,相信爱西丝女王知道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朱亚多,你就早点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女王陛下吧。”
“是的,塞贝特大人。”
时高时低的谈笑声将米可从晕厥中唤醒,她仰起头,遥望窗外,燃烧在山顶的耀目金红映亮了半边天幕。
支撑着坐起身,想要走到窗边去,脚边传来“哐当”的声音,顺眼望去,她的双脚被一副铜链铐住,无法动弹。
听到动静,塞贝特挥退朱亚多,开门走进船舱,米可狼狈的样子似乎让他感到非常愉快。
“你想要逃跑吗?抑或是在找乌纳斯那个家伙?”翘起大拇指,指了一下身后的王船,“他就在那艘大船上,曼菲士王的身边,如果你能够挣脱脚上的链子,我不会阻止你爬去找他。”
“你把我铐在这里是为了研究空手挣脱金属链的可行性吗?”
米可坐直了身子,眼前的绝境让她从头脑发热的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我说过,让你好好想想讨好我的方法,平息我心中被你燃起的怒火,”蹲下身,勾起米可的下颚,“想得如何了?说来听听看。”
“那我得先知道……塞贝特大人,在我激怒您后,为什么还要留下我这条性命呢?”米可扬起唇角,泛开一抹甜美的微笑,她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用眸光挑逗他靠近,“请您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您大发慈悲?”
“你应该庆幸自己有一张如此美丽的脸,”接受了她发出的诱惑信息,塞贝特凑到她的腮边,轻咬她的耳垂,“现在,你明白应该如何取悦我了吧?”
“是的,我明白了。”
微一偏头,躲过塞贝特的亲吻,米可快速地抽出他腰间的佩刀。
米可的举动在塞贝特看来不仅幼稚而且愚蠢,他猖狂地“哈哈”大笑:“就算被你拿到兵刃又如何?你以为凭你可以伤到我吗?”
“塞贝特大人,这个不是拿来对付您的,”米可笑弯了眉眼,反手握紧剑柄,“它是这么用的。”
话音刚落,锋利的剑刃划过脸庞,在她腮边拉出一道长长的血口。
米可的自残行为完全出乎塞贝特的预料,他看着她,眼前看似柔弱的女人仍然保持着谦恭有礼的微笑。
血液从剑尖滴落甲板,米可仰起脸,淡淡地继续问道:“那么,塞贝特大人,现在我身上还有什么是让您感兴趣的呢?”
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塞贝特愤怒地夺过米可手中的剑,解开她脚上的链条,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底层船舱,在这个船上的监牢中,狱官们正用烧红的烙铁给比泰多俘虏们打上永恒的印记。
将米可甩至火盆边,把她压在身下,一手按住她的右臂,一手夺过狱官手中的烙铁毫不留情的对准她的胳膊狠狠烫了下去,米可想要忍下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最后却还是没能忍住,她痛苦的喊叫引得塞贝特兴奋地瞪大双眼,刺激他更加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糊臭味,好半天,直到米可在疼痛的折磨下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塞贝特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慢慢站起身。
丢开烙铁,瞥着脚下虚弱的米可,塞贝特笑得无比畅快:“这个标志代表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记住,你这一生都无法逃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