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肌肤光滑,温热,他?不敢轻薄了她?。
薄茧触得她?一阵颤栗,她?张开唇,咬了咬他?的手指,眼睛亮了亮,“你是不是不敢。”
“嗯。”他?又没否认。
“为?什么不敢?”她?问。
“不想亵渎了你的纯真。”
说?完,他?收回手,独自翻身背对她?。
指腹滚烫,他?心颤了颤。
怕暴露自己的野心,怕吓到她?,怕再也不能拥抱她?,怕她?厌恶这样的他?,再次将他?抛弃。
他?害怕。
如果不让她?得到,是不是就会变成得不到的白月光,永远记着。
男人背对她?,腰身很细,被西装裤包裹的双腿修长笔直,可许愿却知道,他?的胸膛有多温暖和精壮,他?腿上的肌肉有多匀称好看。
她?红了眼问他?,“周聿白,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许愿不是什么好人,许愿从来不是好人!”
“她?很好,很单纯,很善良,我怕伤害到她?。”
而他?
从小生在深渊。
他?见过最原始的恶,也见过丑陋不堪的欢爱。
他?怕他?也像父亲那样,将女人当成牲畜,残暴贪恋地享受着温软。
他?不想伤害她?。
“周聿白。”她?搂住他?的腰,十指死死缠绕,像丝丝缕缕的水母,缠得他?不能呼吸。
片刻后,背后一阵湿润,他?的心被水母缠住了,呼吸又疼又密。
黑暗里,男人的身影明明很高大,可却那么寂寥苍凉,他?的眼里泛起迷茫,整个人像个雕塑,僵在那里。
许愿趴在他?身后,双手缠住他?的腰,心痛达到巅峰,她?哭得无助,“周聿白,相?信我你会很温柔地对待我,不会伤害,不会弄疼我的。”
“别哭。”他?转身,将她?瘦小的身体拥抱入怀,带着薄茧的手抚过她?的脸,“别哭,鸢鸢,我没有不相?信你。”
许愿抬眸,唇瓣贴上他?的下巴,刺刺的感觉袭来,她?张口咬了一口,男人下巴,胡须水的味道清香,她?又忍不住咬了第二口,像只受伤的小猫狠狠咬着,像是在发泄。
“你撒谎。”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腰上,“你是不是对我没有感觉?”
男人眸子暗了暗,“许愿,别逼我。”
他?的手落在腰下,大掌瞬间变得火热。
许愿抽泣,“那你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