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是海浪拍岸的声音。
“那边是深冬了吧,开始下雪了么?”
“圣诞下的大一些,现在…那里没有。”
“都还好吧?”
“好的很呢。哼。”
先是一人轻哼,又是一人轻笑。
“你又气什么呢?”
“我……”
接着又响起两句话。
前一句似问心自语。
“一念执着。
后一句似时空呢喃。
“一念放下。”
——
电话只说了短短两句话,宫阁就起了一脑门的浮汗。
嘬嘬牙花子,又静坐了四五个小时后,他给方圆发了条短信:做好自己该做的,别的不要费功夫去理。
回复来的很快:噢。
宫阁又发:你见到的世界太窄了,所以会显得既幽暗又拘束,做到合约上的条件,我会带你去前排。
方圆压根没回。
‘不理?不理就好奇死个人!
‘被人这么暗戳戳偷窥多jer难受,等老子钓鱼计划实现,倒要看看是哪个私生饭尾随我。’
把手机甩到床尾,不再理宫阁。
怀里的小妮子棉袄半敞,黑色的绒衣也褪到脖颈,紧紧闭着眼,紧紧夹着腿,任他予取予求。
‘我的世界明明又宽敞又透亮,这宫老板看人真不准。’
方圆一头沉了下去,进入只属于他的世界。
楚楚惊叫:“不许咬!你是小狗吗?”
没办法真的做什么,方圆只欺负了一会儿楚楚可怜的小妮子,就不再折腾她。
相拥伫立在窗前,楚楚手背后碰了碰,脸红红的问:
“你不难受么?”
“难受,但能忍。”
向后弓了弓屁股,方圆从后面贴着她发烫的脸颊。
楚楚柔声细语,轻轻呢喃:“你真好。”
“那可不么,好男人的标准就是既疼老婆,又让老婆疼。”
“不矛盾么?”楚楚不懂,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