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龄有点不确定地问奚辞:&ldo;鹦鹉睡觉原来也要躺的么?&rdo;&ldo;……不是,这只是它的特殊爱好罢了。&rdo;听到郁龄的话,金刚鹦鹉从笼子里探出脑袋,说道:&ldo;美女,你不觉得这样很上档次吗?&rdo;郁龄点点头,附和道:&ldo;挺上档次的。&rdo;简直成精了。金刚鹦鹉高兴得啊啊直叫,然后躺回去睡觉了。郁龄以前也见过一些爱鸟人士养的鹦鹉,但是没一只有这只的精怪,十分逗乐。不过她这种被鹦鹉逗乐的心情在随着奚辞一起上楼到三楼的一间主卧室前时完全没了。两人站在门口,她瞅着面前穿着睡袍的男人,表情是说不出的平静,就这么看着他,一双眼睛黑幽幽的。青年的脸有些红,他道:&ldo;我们结婚了。&rdo;&ldo;哦。&rdo;&ldo;夫妻应该一起睡。&rdo;&ldo;哦。&rdo;&ldo;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rdo;郁龄嗯了一声,和他一起进房。房间很大,装璜不错,以暖色调为主,并不觉闷,倒是和他的性格非常像。郁龄去卫生间刷牙洗脸,盯着卫生间的镜子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门出去,来到房间里唯一的c黄前,俊秀的青年已经靠坐着c黄头等她了,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姿势看起来有些随意,又有点危险。她绕到c黄的另一边,慢慢地坐下,看起来依然很平静,只是安静的空间里仿佛多了点什么东西。在今天之前,他们虽然见过几次面,但是仍可以例为陌生人,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却不想,晚上他们已经成为夫妻。室内的灯光已经转为了节能模式。昏黄的光线下,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到她身上,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她顿了下,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灯光的原因,她总觉得现在的青年和刚才有点不同,先前他是温和腼腆的,干干净净得像个大男孩,但是现在却给她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感觉,非常危险。或许是因为孤男寡女的原因?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着一种花的香味,自然清新,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不过比他身上那种仿佛稀释过的不同,较为浓烈芬芳,莫名地有点口干舌躁。&ldo;你闻到了么?&rdo;她问他,&ldo;空气中有一种花的香味,很浓烈。&rdo;&ldo;你讨厌么?&rdo;他问道,声音有些低哑。郁龄摇头,这味道虽然浓郁,但并不俗艳,反而清冽优雅,如同一个隐世贵族,拥有它特有的矜贵华丽,丝丝缕缕地勾动着人的心弦,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甚至是明知被勾引了,依然面带着微笑任自己沉溺。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她反应慢了半拍,抬头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坐到她身边的男人,侧着身体看她,殷红优美的嘴唇翘起,露出一个魅惑众生般的笑容,让人只能注意到他的嘴唇,心情跟着那弧度起伏。他在她唇角轻轻地烙下一吻。&ldo;奚辞?&rdo;郁龄有些迟疑地叫了一声。&ldo;嗯。&rdo;性感的声音像是从鼻腔中哼出来的一般,她盯着他漂亮的嘴唇,忍不住凑过去用手指碰了碰,抬头再看他。他低头看着她,虽然还是很乖巧地任她施为,唇瓣含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她觉得他此时危险极了。一种诱惑性的危险。她心中警铃大作,却舍不得移开眼睛,被一只修长的手抬起下巴,唇被温暖地触觉掳获。一个非常温柔的吻。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人的吻。生平第一次和人如此深入地接触,虽然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因为那份温柔而弥补了笨拙的技术带来的不适,感觉并不坏,出乎意料地不错。炙热的汗水从那线条优美的脸庞滑落,滴落到她赤裸的胸脯上。因为闭看眼晴看不见,身体的感官反而无眼地扩大,能感觉到身上的人在她身上点火,像一个魔术师,不断地制造着一股又一股陌生的情潮,浓郁的花香溢满了空间,带来一种呼吸的盛宴。突然,左胸口处的粉尖尖疼了下,她不由得睁开眼睛,就看到理在胸前的男人竟然咬了她一口,可能是发现将她咬疼了,他怜惜地亲了下她被咬疼的地方,然后抬头对她笑道:&ldo;疼么?我下咬轻点……&rdo;那笑容其实很轻,但是衬着那张脸,变得妩媚又邪肆,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