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璋怜惜地抚了下他的发顶:“屡次叫你担心,是我的错。但你下次不必如此匆忙地来找我了。”
“这些事原该女子来做的,下次我去寻你。”
“阿缨,我以前未曾同男子有过情谊,有些方面照料不到,但我会努力学,竭尽全力对你好。”
季濯缨睫毛上仍挂着些水气,却羞红了面庞,如同一朵晨开带露的娇妍花朵,惹人怜爱。
“佩玮姐姐,母亲总叫我矜持一些,可我一想到你便失了分寸。你,会不会不喜欢?”
看着眼前人又羞又忐忑的小模样,明璋心里仿佛有猫爪子在挠,直想轻吻上他那娇嫩的红唇。
可她转头便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禽兽!还未过门,如何能辱他之体!
暗自谴责过自己,明璋笑得愈发温柔:“小傻瓜,你如何我都喜欢,我爱你清冷,也爱你热情,我爱极了你整个人。”
“你只管每日开开心心的,我定会安全归来!此行若立了功,便离娶你又进了一步。”
明璋宠溺地拿手指勾_缠着季濯缨的发尾,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他,眸中满是深情,叫人恨不得溺毙其中。
季濯缨只感觉心脏跳得厉害,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后退半步,拉开与明璋的距离,企图叫自己冷静一些。
随即又想起什么,从袖口取出一枚乌黑油亮的平安扣,上缀鲜亮的红绳。
“佩玮姐姐,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保我平平安安长大成人。你带上它,也要平平安安回来。”
明璋神情大动,又突然注意到季濯缨发中的碧玉簪,一时险些失了言语。
她渐渐坚定了目光,满带着认真与执着直直看入他的双瞳:“阿缨,我想让你亲自帮我带上。”
季濯缨好不容易降下的热意又浮上面颊,却还是强忍羞涩,上前细细将那红绳系在明璋颈上,又帮她放入衣领中。
削葱般的细嫩手指时不时触碰到脖颈,明璋不受控制地咽了几下口水,声音微哑:“阿缨,我能牵一下你的手吗?”
牵一下手,应该不算太过亲密,不会损他闺誉吧?
季濯缨微微一愣,别过脸低下头,却把只细嫩白皙的手伸到她面前,“为何突然”
明璋一把攥住,(举过脖子),强忍着不去揉_捏那柔软无骨的柔胰,“阿缨,我好想明日便能成婚!”
季濯缨听她这沙哑的嗓音,再感受一下她滚烫的手心,即便明白得不太细致,也大体知道明璋是个什么意思。
终究是羞意占了上风,他猛地收回手来,看都不敢看明璋一眼,只敢低着头扔下一句“早点回来”,便拉开门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