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颍接着说:“昨天晚上他们做的什么事情,你们还不知道吧!猥琐女孩,殴打他人,你感觉就这么算了吗?”
东东说:“喝酒喝多了,男人都那样,谁没有患错的时候。”
“不对吧,患错,这是犯罪,你知道不!”
“我不和你说,就看磊哥什么意思,你这还没嫁给磊哥倒是替磊哥做主了,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说的是公道话,不是替谁做主,你这是不分好坏!”
东东把脸转向了我,不再和皖颍争论。
皖颍气着说:“磊哥要是答应了,我都不答应。”
我看着两个人马上吵起来,就对皖颍说:“你先别生气,这件事情我受的的只是身体方面的伤害,路莉莉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即使我答应不再追究,也不能保证路莉莉不追究。”
一凡说:“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吗,拿钱还摆不平吗?”
我说:“这个还真很难说,如果人家要的不是钱,你怎么办?”
东东说:“这个路莉莉可能来路不小,昨天带走谢总的是公安局的人直接抓的,下面派出所不敢动谢总。”
一凡说:“对了,磊哥,你是怎么认识路莉莉的呢,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笑说:“也只是刚认识不久,今天再算第二次见面,只是大家说话很合得来,就自然而然成好朋友了!”
皖颍插话说:“我们几个是‘闺蜜’,我感觉闺蜜比称兄道弟更可靠。有的人处了多少年还不如刚认识几天!”
一凡接着说:“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几个就不是好哥们一样,难道你和她就是好哥们。”
我用右手摆了摆,意思让大家先停下来。
终于他们三个不再争论,房间里算是安静了一会,气氛有些沉闷。
我正准备打破这种尴尬场面的时候,主治医生带着几个人进屋查房。
一伟和东东才从我床边离开,走到阳台上,关上阳台的门,在外面抽起了烟。
医生问了我有没有恶心、呕吐等症状,我摇摇头。然后又检查了我身上的几处被椅子砸中的地方。其实还有淤血,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几处,动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很痛。
然后说:“恢复的很好,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护士插话说:“这是打架进来的,头上的伤口还没愈合,警察还没有结案,一般都是伤口缝的线扯了,案结了才出院。”
医生听着有点不耐烦,对护士说:“能不能出院,我能不知道吗!”
然后背着手,带着几个实习医生走出了病房。
医生刚走出病房,一凡和东东就进了房间。
东东笑着对我说:“磊哥,你也不能为难我呀!我这是给老板办事,不也是想把事情办好,以后在公司里好混一点。”
一凡接着说:“就是,就是,我们以前跟着你的时候,老板知道我们和你关系最好,你看,我们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以后在公司里不好呆下去,你说是不是?”
我看着一伟和东东,然后笑着说:“你们考虑的也对,我同意不追究谢总和毛毛打,也可以申请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