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颍回来后,给路莉莉打了电话,问问我到底该如何答复谢总派来的说客。
路莉莉说让我安心养伤,具体别的事情不用操心,伤养好了才解决下一步的问题,并说等那边的事情安排好,就过来看我。
我在医院第三天的时候,身上被打的疼痛基本感觉不到了,可以完全在医院走动,也能够完全自理了,只剩下头上缝的线还没拆掉,和健康时没有多大区别。
我让皖颍回去,她总是不情愿,说怕我一个人在着孤单,本地还没有熟人,闷了不利于伤口愈合。
第三天晚上,大约在十点左右毛毛和韩梦军一块来了医院。推门进来,我以为是护士,就向门口看,韩梦军走在前面,毛毛跟在她后面。
皖颍正在玩手机,直到人进来,连头都没抬。
韩梦军走到我床前说:“还没睡吧”
皖颍才起身给韩梦军拿了凳子,让她坐下。没有理会毛毛。
我说:“没有!”
韩梦军看看皖颍,然后又接着问:“请的护理?”
我回答道:“不是,是以前的同事。”
然后,她很直接的说:“能不能让你同事回避一下,我有点私事想和你谈谈!”
皖颍听到说这话,正准备出去。
我忙说:“阿姨,你说吧,都不是外人,在水一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也在现场。”
韩梦军对着皖颍笑笑说,直接说:“我有点事情想和文磊单独谈谈,你看?”
这话说的很明显了,就是让皖颍出去一下,因为在说这话的时候,毛毛已经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皖颍说:“可以,你们闲聊,我正好要回去拿点衣服过来。”
皖颍走后,韩梦军很直接的说:“文磊,你看,前几天的事情有点闹大了,现在连有关人员都在关心这件事情,我们县委当然也很重视这件事情。”
我说:“不就是打架斗殴的事情吗,怎么成为很多人关心的事情了。”
“其实这事情说是小事情,就是小事情,但是现在上面有人在催着要专门办理,并说谢震江具有黑社会性质,你看这就难办了。”
“不是由公安部门具体办理吗?那就等公安部门具体调查不就清楚了,怎么县里面还要关心这事情。”
“按理说是这样,可是如果认为是黑社会势力,你看谢家的政治前途可能都受到牵连,我从教育上转行政不是承人家情吗?既然我知道了,就以个人关系和你了解一下,想知道你想怎样解决?”
这时我明白了,原来是为谢震江说事的,是为四虎的爸爸减轻工作压力的。
我想了想说:“阿姨,这件事情我真做不了主,在水一方的那天晚上,我只是一块去吃饭碰到了这件事情,真正能拿决定意见的不是我,也不是我做不做让步的问题。”
韩梦军说:“你和那个人又是什么关系?”
“目前也只能说是熟人,就是刚刚出去的同事的朋友。”
“奥,是这么一回事,那个人不只是一个什么投资公司的负责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