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变强大,冬日淌水,夏日暴晒,只为练体格,慢慢混入军营,整日与汉子同吃同睡,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竟这般软。
软到想咬上两口。
这么想着,他也鬼使神差做了。
肩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虞烟瞪大了眼睛,什么都顾不了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你属狗的啊?干嘛咬我?”
傅少廷不顾被她一拐而渗出血来的手臂,下意识怕她逃了,忙站起来拉住她。
虞烟后悔了。
“你你手臂流血了,我去叫大夫。”她很懊恼,也很无奈,一时竟手忙脚乱。
都这时候了,傅少廷那管得了其它,再次把她揽入怀里。
“君上,你别这样。”虞烟手撑在他胸膛上,很是不解,这傅少廷怎么了,受伤了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黏糊得她快崩溃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隔了会儿,傅少廷扳正虞烟的身子,沉声叫了一句,“虞烟。”
虞烟不明不白的“嗯”了一下。
“我想亲你。”话落,傅少廷喉结上下滚动,哑声补充道:“可不可以?”待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俯身亲了。
虞烟眼睛微睁,双手僵持在空中。
就在难舍难分时,外头响起了一个声音,“君上,女君,可要传膳?”
虞烟猛地把他推开。
傅少廷喘着粗气,眸子沉得吓人。
“外头有人。”虞烟不敢看他,轻掩住嘴巴说。一颗心还砰砰砰的乱跳,却看到他手臂上的纱布早已被染上,惊呼了一声,忙往外跑去。
她让人传了膳,又让人传了府医来。纠结了会儿,没有折回屋子,而是带着剪秋和忍冬回了北苑。
忍冬不解的问:“女君,君上受伤了,你不留在东苑照顾君上吗?”
虞烟敷衍的应,“他有人照顾。”不由想到刚才那幕,禁不住又脸红心跳,默了会儿,她认识到,是她情绪过满了。
就在这时,忍冬推门进来,“女君,可要传膳?”
“不了。”虞烟起身,又道:“去东苑。”不管如何,傅少廷总归是因为她受伤了,就这样走了她心里也过不去。
……
傅少廷这头,因府医的介入,重新包扎伤口,不得不冷静下来,恢复了不苟言笑的模样,因心理的变化,连听着府医的念叨也没那么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