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一个赵构!好一个取信金国!你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自己的老爹、老母、老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已经在北国受尽屈辱,作为自己的亲人受辱,他始终是无动于衷!赵构更是无仁义道德可言!更没资格去讲信义!说他是狼心狗肺看来还都是轻的!他或许觉得金国给他这么一大块土地,真是太多了,宁愿再分给金国,也不愿意自己独享。这是一种多吗高尚的&ldo;品格&rdo;啊!
不过,朝中处境最为尴尬的不是赵构,而是老贼秦桧!他作为&ldo;爱好和平&rdo;的大使,对于金国这次的变卦也有些傻了。他可能是没有料到,也有可能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面偷着乐。这都很难说。
不过,弹劾秦桧的大臣可是只增不减。又侮辱了国体,又失去了大片国土,弹劾秦桧也是正常的事情,本来以为秦桧能够将这件事情谈成,结果却闹了这种结果,秦桧也注定面对群臣的口诛笔伐以及如滔滔江水的吐沫星子。
当然,老贼秦桧也不可能因此而惧怕,因为他上面毕竟还有个赵构为其出头!而且老贼秦桧也摸清了赵构的心思,赵构也不会因为此次和议的失败而罢免掉秦桧的相位。
不过,赵构确实也没有动机这么做,这次虽然有n多弹劾的奏章,但是赵构却没有罢免秦桧的相位,反而将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再怎么说秦桧也是自己最为放心的人,所以,赵构也不可能这么做。这次到好了,连嘴瘾也没过就把事情一带而过了。
现在秦桧此时也有他的考量,见到现今情势不妙,于是便立刻见风驶舵,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主战派人士,而且支持抗战,还非常自美的说,要亲临前线与诸路统制一起抗击金兵!不过也是说句废话而已,赵构怎么舍得让秦桧,秦爱卿去送死呢?
这回赵构也没闲着,为了弥补秦桧的过错,自己也发布了一道声讨诏书!声明,如果谁干掉完颜宗弼,那么就授予节度使之职,并且给白银五万两、绢五万匹、良田一百顷、第宅一区等等丰厚奖赏。可说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来投!
之后,又任命韩世忠、张俊以及岳飞三人为河南、北诸路的招讨使,好像是一副欲复山河的架势,豪情万丈的模样。但这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儿罢了。赵构与秦桧两个狼狈为奸之人,怎能作出这种破坏两国之间感情的事情呢?或许赵构与秦桧还高唱着《友谊天长地久》呢!
故此,由这件事情总结出一个道理,那便是金国固然不可信是真,但宋高宗赵构也未必可信。两者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而接下来宋金之间的较量仍在继续,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开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次谁败了,那么就真的难以再中兴了!
第二节顺昌之战,完颜宗弼惨败回忆录。
这次宋金之间,需要一场真正的较量,既然是较量,那么肯定有几个战区分布对峙。这次宋金之间总共分为三个战区。首先西部战区,也就是川陕战区,这块战地有行营右护军等部队对抗金兵大举来犯!这时候的吴玠已经不在人世,据说是纵欲过多,之后导致很早就挂了。其实,按照他的能为,如果参加此次的战役,说不定打得要比他老弟吴璘更精彩。不过既然已经过世了,那也是天意。
他的工作被一个文臣接手了,并负责行营右护军的军务,任川、陕宣抚副使。他的名字叫做胡世将。而吴玠的老弟吴璘则任命为行营右护军的都统制。这是行营右护军的阵容,其次还有两支军队驻守川陕,一支为川陕宣抚司都统制杨政所率领的军队,还有一支是枢密院都统制郭浩所统领的军队。
这三支军队的表现,总的来说还算不错。虽然陕西已经沦陷大片土地,但他们依旧积极抗击金兵,美中不足之处便是双方仍是处于五五之局胜负参半。没有能够大面积的猛揍金兵,金军挂帅主将为老将完颜杲,身为多年征战的老将,挂帅出征为的也是挣个脸面,结果双方形成僵持的局面。
这第二战区便是东部战区,也就是淮东战区。这次宋军出来应战者,乃是京东、淮东路宣抚制置使老将韩世忠。金军领兵带队着为聂黎孛堇。两位主将就此开兵见仗。韩世忠先是旗开得胜,给了聂黎孛堇致命一击!先是克复了海州,之后又是扫荡淮阳军四周的金兵,结果可说是大杀四方。不过到了要攻克淮阳军之时,韩世忠又犯老毛病了。在此形成久攻不克的局面。前几章也提到过韩世忠,在岳飞身患眼疾之时,张浚那时候还是个都督,便指挥全军北伐。韩世忠便在淮阳军栽了一个跟头。这次韩世忠又是久攻不克,同上次一样陷入僵局。
其实,前面两个战区,都是五五之局,可说宋金之间各有千秋。谁也打不过谁。那么现在便该说一下中部战区了。其实,这次的好戏,应该全在中部战区,也就是中原战区上演。所以一定要说一下中部战区即将上演的好戏。
首先,宋军方面,出战统帅有张俊、岳飞以及刘锜。这里面岳飞就不用多说了,因为对于岳飞麾下的岳家军介绍的已经够多了,再多说就多余了。反正演出包您满意就是了。至于张俊。。。。算了,还是不说了,说了的话就破坏心情了。刘锜这个人便是原先被赵构派去做开封府副留守的刘锜。
要说这个刘锜,可不是什么饭桶级别的人物。至少也不会像张俊之流那般不堪。这边再说金军主帅,这可厉害了。就是听评书《岳飞传》上面经常能够听到的金兀术。其实金兀术便是完颜宗弼,乃是现今金国的大拿,而且这次以一敌三,完颜宗弼也是显得毫无惧色。此人可说是有万夫莫敌之勇,而且有不可一世之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