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那好,到这个节骨眼上,我也就不再虚晃一枪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同意娶我吗?
冷酷:有没搞错?我才十五岁也,妳有见过十五岁就结婚的男人吗?
雪莲:乱世当头,早成家,早立业。
冷酷:我偏不,乱世当头,就应该先廓清世风,再安命立身。
雪莲:你真的如是想?冷酷点了点头。
雪莲:那你偷咱们的莲花这是要干嘛?
冷酷:不瞒妳说,我母亲中毒很深,需要这莲花作药解。
雪莲:如此,那我帮你说去!不过你还得要答应我一个问题。
冷酷:说吧,只要不是逼我结婚,我什么都愿意。
雪莲:刚才听了你心中的抱负,和我的想法相差无几,我愿意多等你几年。
冷酷:这……我恐怕耽误了你呀,其实那拐角兄人挺好的。
雪莲:你要再该多说一句话,我就叫人把你抓起来,把你打个半残,恐怕连你抗日的梦想都破灭了。
冷酷:有话好说,那我先答应你,若抗日胜利,若咱们的姻缘还未断,我愿意考虑。
雪莲尽管知道这想法不切实际,但还是心花怒放地带着冷酷从地道奔向了父亲的房间。
江保见女儿直接把乐师给请了过来,以为是有曲目增加的需求,便又抓起一把钱塞进冷酷的手里:就按我女儿的要求演奏。
雪莲:爹,不是您想的那样的,这次他是来找您有别的事的。
江保显得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别耽误我的时间,有客人快到了,我还得要出去迎接。
雪莲羞涩地望向冷酷: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跟我爹说吧!
冷酷吱唔颤巍:我……其实……。
雪莲见冷酷啰嗦,父亲又待不及,便干净利落插话道:他就想要一株穿心莲。
江保扭头便走:这事先搁一下,时间等不及了,我要去迎接远道而来的客人;我出去后,妳可别再抛头露面了,否则,还怎么嫁得出去?来人,把这小子给请出房去,不安心地奏乐居然跟我女儿混在一起,工钱扣半日。
冷酷被江海一帮安保人员给架了出去,冷酷回到座位上,心神不宁,看来这次出来,并非心中所想那么一帆风顺,忍不住叹了口气。
冷风见冷酷脸上阴云密布,便习惯性地关怀了一句:你都到哪儿去了?
冷酷随口一答,把焦头烂额隐藏于心:我送拐角回去后,就上了个厕所,便回来了。
冷风轻语:唉,有没有打探到穿心莲的下落啊?
冷酷:有是有,不过不是那么好弄。
冷风:把位置盯好,走时强行地弄他几株,你妈的伤可是耗不起了,多一日,那毒性就深一寸。
冷酷蹙额而思,索性而起:咱们还是先奏乐吧!掩人耳目,别让人看出了咱们的想法。
江保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西村头走去,凡是岛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出动了,看来是有重要的人物要来。
一曲乐间歇,冷风又打起了穿心莲的主意:唉,他们全都出动了,现在咱们机会来了,何不趁机去开它几株?
冷酷拦道:不能去,今天是拐角兄在值守,若差一株,他将要受到惩罚的,听说他的父亲就是因为看管不利而丢了性命的。
拉链: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一株穿心莲么,比命还重要?
痛打:唉,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世界,人命哪值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