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就真打了,一拳头打过去,软绵绵的不出力。
燕丰握着我的拳头,叹息的说,“洋,当时教你的时候,不是这样打的吧?没力气,重来。”
我听话的点了头,于是又一拳,这一拳有点力气了,燕丰再说,“打歪了,再来。”
好吧。
再来。
这一次,正中眼窝。
燕丰身后往后晃了晃,吐槽,“没感觉,再来……”
呃!
这样都没感觉?
好吧!
皮真厚!
这次使足了力气,我狠狠一拳头砸过来,他终于叫了一声,说,“好,差不多了!就照这样……”
我觉得这男人有病。
我都打累了,他真不疼吗?
呜呜的扁了嘴,“不打了。手疼。”
他一顿,马上看我的手,“哪里疼?”
我指着拳头上一个红红的点,“这个疼。人家要吹吹……”
一瞬间委屈的不行,看着燕丰像见了亲爹。
燕丰果然低头就吹,吹着吹的,我软糯糯的说,“爸爸……”
咳!
他愣了愣,一瞬间脸黑,“你叫我什么?”
我傻傻的笑,“爸爸啊……”
他脸更黑了。
气得在我脑门弹了一下,“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许乱叫。”
“那叫什么?”
“老公。”
“才不要!”
我吐艹,“你这个骗子,洋洋没有老公……”
是啊!
没有老公。因为我心里的那个老公,哪怕在我生了孩子,他也不是我老公。
“唔,可真是……给你喝的酒有点多了。”燕丰无奈的说,哄着我,将我抱着,一边踩着游船,慢慢的到了岸边,我听到马一的声音,惊呼着说,“燕少,你的脸?”
“不要紧。”
燕丰低头,让马一撑住船,他抱了我上去。
马一在背后嘀嘀咕咕,“爱情啊,这么疼痛……我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