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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乔归雁崩溃的表情，这回轮到裴天际悠悠哉哉了：“哦，对，减三张。”

当着乔归雁的面，裴天际直接用乔归雁打开的智脑界面，选中了新发出来的三张卷子，点击了粉碎性删除。

“减了。”裴天际拍了拍乔归雁的肩，“这一些剩下的明天再开始做吧，今天还差的四张卷子要加油哦！”

“首先，每次补卷子都是一次二十一份，其次……”乔归雁打开完全空空荡荡的回收站，“……我有理由怀疑你用以前给我出的卷子在糊弄我。”

粉碎性删除，完全不可查看，不可修复。

“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裴天际做出一个十分夸张且戏剧化的表情，“我智脑里还有存档，如果我删的是新卷子，之后三天你就做二十四份怎么样？”

“去死！！”丧失理智的乔归雁对裴天际发动猛烈攻击。

裴天际乐不可支，一只手就把人按在沙发里，玩弄着乔归雁的痒痒肉，全方位体现了自己的武力碾压，嘴上还疯狂嘲讽乔归雁的弱鸡体质。

艹！

这种男人，沈宓这个女主角，到底是怎么会喜欢上的！！！

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友啊！

不过在吃完早餐上学前，裴天际还是对乔归雁说道：“剩下的四张卷子你选一张做就好了，晚上我有个聚会，卷子我明天再给你讲。”

“学习的资料和视频我都已经整理好，放在客厅的全息投影仪里了，晚上你记得看一下。”

“哦。”笑到浑身虚脱的乔归雁，无力地吃着自己的早餐，表情十分郁闷，但还是随口说了句，“早点回来。”

裴天际出门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乔归雁。

突然就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爸爸晚上要加班的时候，出门他妈妈也会说这一句话。

来到乔家之后，乔家父母两位都是在职，平日都是一起去上班的。现在想起来，这一句话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听到了。

“嗯。”裴天际轻轻应了声，“我走了。”

***

最终，乔归雁还是做完了四张卷子。

在客厅里看着裴天际准备的学习资料，乔归雁隐约觉得自己开始能够自主学过进去了。仿佛跨过了一个艰难的坎，他对于理科的知识开始开窍了。

看着裴天际留下来的两个视频文件，已经进入学习状态的乔归雁就被网店的提示音打断了。

有些疑惑地打开智脑，乔归雁记得之前的大字都卖空后，他就没有再往店里挂过东西了，没道理有其他客人找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