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叔叔,」芊芊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秦烨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秦烨的心都快要化了,「你能不能做我爸爸呀?」她奶声奶气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烨,仿佛只要他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就会有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秦烨被这突如其来的请求给问懵了,他低头看着怀中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做她爸爸?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来执行任务的,怎么能被一个小女孩给缠住?
「啊?」秦烨愣愣地发出一个单音节,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芊芊的话,「做你…爸爸?」
「对呀对呀,」芊芊以为秦烨答应了,高兴地直点头,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恨不得把脑袋点下来,「我想要你做我爸爸,好不好嘛?」她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秦烨的胳膊,撒娇的意味不言而喻。
「芊芊,不许胡闹!」张三板起脸,张三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语气严肃地说道,「这位先生可是大人物,很忙的,没有时间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略!我才没有胡闹呢!」芊芊不满地朝张三吐了吐舌头,反驳道,「我就要超人叔叔做我爸爸,他好厉害的!」
秦烨被芊芊这番童言童语给逗乐了。
「咳咳…」秦烨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些,「小妹妹,叔叔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做你爸爸。」
「不嘛不嘛,我就要你做我爸爸!」芊芊才不管秦烨说什么呢,她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更何况是认一个这么好看的爸爸!
芊芊说着说着,小嘴一瘪,眼眶里又开始蓄满了泪水,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秦烨最怕小孩子哭了,一看到芊芊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顿时就慌了神,他手忙脚乱地哄道:「好好好,叔叔答应你就是了,别哭了,乖啊。」
听到秦烨答应了,芊芊立马就破涕为笑,她搂住秦烨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道:「爸爸,你真好!」
温热的触感从脸颊传来,秦烨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怀中这个自来熟的小女孩,这都什么事儿啊?自己莫名其妙就多了个这么大的女儿?
「我说小朋友,」秦烨无奈地捏了捏芊芊肉嘟嘟的小脸蛋,「你认爸爸也得找个靠谱点的吧?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因为爸爸长得好看!」芊芊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秦烨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就因为这个?」
「嗯嗯!」芊芊用力地点点头,生怕秦烨不相信似的,还补充了一句,「爸爸比幼儿园所有小朋友的爸爸都好看!」
秦烨还能说什么呢?摊上这么个颜控女儿,他也是醉了。
「那芊芊,你妈妈呢?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秦烨问道,他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心里不禁升起了一丝怜爱。
芊芊听了秦烨的话,原本就红红的眼眶更红了,大大的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吸了吸鼻子,小嘴微微张开,却像是不敢说出口一般,欲言又止。「妈妈…妈妈……」
「怎么了?是不是妈妈上班去了?」秦烨看着芊芊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连忙放柔了声音,轻轻地问道。
「妈妈…妈妈在上班…」芊芊说着,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小脑袋低了下去,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一颗颗砸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助和害怕。
「哎呦,我的小祖宗,怎么又哭了?」秦烨最见不得女孩子哭了,更何况是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轻轻地给她擦着眼泪,「不哭不哭,告诉叔叔,你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在哪儿上班?叔叔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芊芊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妈妈…妈妈是护士…在…在医院上班…」
秦烨听了,看着芊芊哭得像个小花猫似的,心里更加心疼了。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试图安慰她,「芊芊,别担心,咱们先在这儿等等,你妈妈应该很快就下班了。」
「嗯嗯!」芊芊听到妈妈很快就会来接她了,终于停止了哭泣,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轻轻地依偎在秦烨怀里,不再说话。
秦烨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感受着她小小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心里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女孩扯上这种关系。
早知道就不该多管闲事了!
秦烨心里暗暗后悔,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夕阳西下,幼儿园里的人渐渐少了,可芊芊妈妈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芊芊有些坐不住了,小手紧紧地抓着秦烨的衣角,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焦虑。她抬头看着秦烨,奶声奶气地问道,「爸爸,妈妈怎么还不来找我呀?芊芊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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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妈妈可能在忙,咱们再等等。」秦烨安慰道,心里却越来越不安。他知道,现在已经过了正常下班的时间,可是阮雪玉却迟迟没有出现,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给本就寒冷的冬日更添了一丝寒意。秦烨一手抱着芊芊,一手撑着伞,心里却暖洋洋的。这小丫头自从认定了他这个「超人爸爸」,就一刻也不肯撒手,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爸爸,你冷不冷?芊芊给你暖暖!」芊芊说着,小手在他脸上胡乱地摸着,试图用她那肉嘟嘟的小手驱散他身上的寒气。
秦烨被她这天真无邪的样子逗乐了,「爸爸不冷,芊芊冷不冷啊?」
「不冷!爸爸抱着芊芊,好暖和!」芊芊说着,小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只找到了温暖纸盒的小猫。
话音刚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焦急的呼喊声,「芊芊!芊芊!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