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龙的手臂不再出血,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愣了愣,抬起手臂,轻轻握拳,动作比之前更加顺畅。
他瞪大了眼睛,兴奋得大喊:“大姐!谢谢你,太他妈棒了!不疼了!我的手居然这么快就好了!真他妈爽!哈哈!”
他兴奋地挥了挥手臂,突然伸出拳头,笑嘻嘻地冲着黄冬生的肩膀砸了两下,“呯呯!”虽然是玩笑性质的,但力道依然不小。
黄冬生微微退了一步,被打得有些踉跄,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依旧露出那种阴森森的笑容。
“嘿……嘿嘿!”黄冬生抬眼盯着乔娜看了几秒,眼中的病态好奇越发明显,像是看到了某种稀世珍宝,“你是变种人吧?这能力……真他妈的强。”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渴望,仿佛在打量着一件极其危险的武器。
乔娜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目光如同穿透了他的灵魂。
她的能力不是什么秘密,但她从不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黄冬生眯起眼,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轻声说道:“看来,我得多关注你了,乔娜小姐。你这身血肉,真是……太有意思了。”
乔娜一抬手,打断了黄冬生的好奇,“别废话了,赶紧下一位。”她的语气冷硬,丝毫不带感情。
刀疤龙刚从手术台上站起来,挥舞着新装的手臂,其他小弟见状,一个个开始蠢蠢欲动,仿佛见到了通往力量的门票。有人甚至已经忍不住往前迈了两步,争先恐后地喊道:“我来!我上!让我先来!”
乔娜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显然不吃这一套。她随手点了一名站在边上显得有些局促的小弟,那小子一头蓝色的头发格外显眼,简直像废土里的标志信号灯。乔娜皱了皱眉,这种发型在废土里,活不过几天。
“你叫什么?”乔娜问道,声音里透着一种审视。
那小子立即点头哈腰,动作比嘴快,眼睛里满是谄媚,“报告大姐!我叫瘦蛆!”
乔娜愣了一下,心里几乎翻了个白眼。**瘦蛆?**这是什么破外号,听着就让人恶心。她暗自摇头,废土真是能叫出各种怪名字。她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懒得纠结他的名字。
“行吧,你先来。”乔娜说道,目光仍旧在他那蓝色的头发上停留了一秒,“我正想看看螳螂刀到底有多厉害,再决定后面的人要不要继续改造。”
瘦蛆眼睛一亮,脸上满是兴奋,“谢谢大姐!大姐你放心,改完了我肯定能更强!”
黄冬生在一旁看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指在工具台上轻轻敲打着,仿佛在等待一场血腥的盛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螳螂刀?那可真是个好玩意儿,锋利得很。来吧,小瘦蛆,上来躺好。”
瘦蛆立即爬上了手术台,兴奋地拍了拍胸脯,仿佛他马上就能成为霓虹城无人能敌的刀锋战士。
可他躺下的那一瞬间,笑容就僵住了——手术台上还残留着刀疤龙留下的血迹,甚至有些皮肉碎片没被彻底清理掉。
瘦蛆强忍着恶心感,咬紧牙关,不敢发出一丝不满。
“嘿,放松点,手术还没开始呢。”黄冬生阴森地笑着,抓起那熟悉的绑缚带,迅速将瘦蛆的手脚固定在手术台上。扣上的瞬间,那种沉重的束缚感让瘦蛆彻底冷静下来,刚刚的兴奋被恐惧逐渐取代。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黄冬生拍了拍瘦蛆的肩膀,声音像是带着毒液,缓缓从他喉咙里流淌出来。
黄冬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手中的活,走到一旁的储物柜前,取出一对闪闪发亮的螳螂刀。他一边打量着刀锋,一边转过头看向乔娜,嘴角扬起那抹熟悉的阴森笑容,“姑娘,我已经完成一个了。刚才这10万块钱,是不是先给我结了账啊?不是我不信你们,洪武帮讲义气是出了名的。不过一码归一码,你说是吧?”
乔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这家伙倒是真会挑时间。“没问题。”她从身边的袋子里数出十万块,随手递给黄冬生。钱在废土上就是命,这个规矩她懂得太清楚。
黄冬生笑得更加灿烂,接过钱像是捧着一件珍宝,随即转过头,冲着后面的屋子大喊:“苏曼!去帮我买几个螳螂刀过来。”
很快,屋里走出来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脸色冷漠如霜。
她一出现,目光在乔娜和她的小弟们身上迅速扫过,显然对这群人的情况一目了然。
苏曼接过黄冬生手里的钱,干脆利落地问:“还是x93型号的?买几对?”
黄冬生毫不犹豫地回答:“买十对吧,今天人多。”
苏曼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动作快得就像一阵风。
她的身影消失在后面的屋子里,整个手术室又恢复了原来的压抑气氛。
黄冬生笑了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躺在手术台上的瘦蛆身上,手指轻轻弹了弹螳螂刀的刀锋,发出清脆的金属响声。
“好了,小家伙,现在轮到你了。”他说着,手术刀又开始在瘦蛆的手臂上滑动,皮肉像纸一样被轻松切开。
瘦蛆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身体抖得像一片秋天的枯叶。
他本就瘦弱,身体差得厉害,哪里能扛得住这种痛苦?随着手术刀的动作,他疼得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如同一张面具。
“求求你了……给我打麻药吧,打麻药……我受不了了!”瘦蛆哀求着,眼泪混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黄冬生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冷笑,慢慢悠悠地说道:“小伙子,我可没收到麻药的钱,自然是不能给你打麻药喽。
你得撑住啊,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嘿嘿。”他的声音阴森,充满戏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减缓,反而加快了几分。
瘦蛆痛得大声哀嚎,身体拼命想挣脱束缚带,但每一根神经都在疼痛的海洋中翻腾。比起刀疤龙的强硬,这家伙的身体实在太差了,他的哭喊和眼泪让整个手术台都变得更加血腥和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