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拉雅乘着其他下人不注意,偷偷的拍了一下子业,却不想被子业握住了手。
被心爱的男子温暖的大手握住,拉雅羞红了脸,想快速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男子的手是那么有力,没有他放开,自己无论如何都抽不出来,这时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拉雅吓得张嘴无声叫子业放手。
子业在脚步声的主人进花园前一刻放开了拉雅的手,然后他像平常一样低着头像木桩子一样立在拉雅的三米之外。
这次的事件吓坏了拉雅,此事后拉雅没有像以前那样胆大,再也不敢稍微过火的调戏子业,改成了偶尔对子业做做鬼脸。
幸福的感觉两个年轻恋人之间流淌,子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个调皮捣蛋又胆大妄为的拉雅,只是一些天忽然发现自己时不时脑中浮现出拉雅的小脸,他才知道自己应该已经喜欢上那个特别的姑娘。
发觉到自己喜欢,他就不得不在思考一些未来的事情了,拉雅曾经表示过自己愿意跟他私奔到某个深山野林里打猎为生,但子业肯定不会忍心爱热闹的拉雅一辈子都在森山野林里过。
他还有家人在京城,肯定是不愿意做逃兵连累自己的家人,所以既能够让他和拉雅堂堂正正的生活在某一处,又能避免自己成为逃兵,他想到了死遁,比如不小心掉到河里被大水冲走了。只有这个方式比较妥当。
现在朝局不稳,花钱弄2个家的身份文书很是正常,到时更换几次身份和名字,不但可以以普通百姓般生活,等自己长大一些大变模样,还可以回到京城悄悄接应母亲和姐妹。
心中有了成算,子业就开始回应拉雅的感情,两个人总会给彼此创造一些独处的时光相处,他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却不想一天子业被管事叫走了。
被管事带走的子业是不安的,他大致猜到是他和拉雅之间的小秘密被发现了,结果到了地方才知道,将军表示很欣赏他也是为了报答他之前对小姐的忠诚,决定好好提拔他。
于是子业被带到军营,开始了军营里的生活,因为习过武的他又是将军特意交代好好关照的对象,所以他在军营里并没有受到欺凌,每次有小战事,他总会被点名参加。
虽然朝政昏庸,但是天下总体来说还是很太平的,所以南边境的小战事多半都是一些流民或者劫匪团体闹事促成的。这种战事一般伤亡不大,即使每一次子业都是先锋队的一员,他基本都没有受过伤,而他的职位在2年的时间里从小兵再到账副、账头、旗佐、旗总、行佐、行长升到了营佐。
是的,2年的时间过去了,除了拉雅几次来军营看她爹和兄长时跟他冲忙一憋,两人再也没有说过话。
子业有时候想,靠着这样的升迁速度,也许拓跋将军会把拉雅许配给自己,可是事不遂心,拉雅定亲了,男方是长驻边塞的许将军幼子。
子业是和自己部下一起喝酒的时候听说这个消息的,正端着碗喝酒的他温和的笑容刹那有点凝固,随即,他恢复了他的闲定的笑容,继续和部下喝酒。
心神不宁的他趁着夜色冒险回到拉雅的院子,找到了拉雅,拉雅一看到他就泪眼婆娑的紧紧抱住他。
“如果你的心意没有变,我就带你走。”子业说道。
“我只欢喜你,要我嫁给许昌平,我宁愿死!”拉雅说道。
“我不能做逃兵,在之后的时间里我会找机会掉河里假死,到时候你打听到我假死的日子再推迟1月的时间去俯角巷的刘记酒馆等我,我会给我们两人安排新身份离走。”子业郑重道。
拉雅没想到子业一直为两人思考的那么周全,很是感动,她还想继续跟子业互诉衷肠,但外面已经传来丫鬟的脚步声。
子业快速的从窗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