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可以讲的很多,比如手指,比如脚趾,卷起的舌头,可是他都没有。
所以,悲催了。
“既然荣儿想当小鸟,那就出去拣柴火吧。”帝逸天袖手一挥,叶荣顿时变成一只小麻雀,幼黄的羽毛,站也没站稳,扑哧扑哧挥动几下翅膀,转眼飞出了厨房。
其实帝逸天很担心,棋儿会找香肠一样在叶荣身上找鸟儿,那时候他会制止不住,帮棋儿洗脑的。
可对于叶荣变成小鸟的真实性,却加深了棋儿对香肠的好奇。
“逸哥哥,香肠呢,香肠呢。”棋儿坚信低逸天身上藏着香肠着个东西了,在司铭国香肠是极为罕见的东西,因为工艺不发达,所以皇宫贵族都甚少能吃的到,好在棋儿见识过一次。
“额,香肠啊,现在还不能给你看,等棋儿再长大一点儿,如果想要的话再看吧!”帝逸天说得心虚无比,他不是这么猥琐的大叔,不是,不是的,坚决不是。
“还要等到长大啊。”棋儿一脸鄙视,偷偷藏着好吃的东西不大家一起分享,小气吧啦的,不过,逸哥哥说长大就长大点吧,或许藏久了会比较香,“好吧,来,拉钩钩,不许赖皮。”
“好,拉钩钩。”帝逸天伸出手指头,只能偷笑,坏笑,贼笑。
棋儿看着帝逸天的表情,闪过一丝疑虑,可也没多想。
多年之后,当棋儿取悦于帝逸天双腿间,一想到这个逸哥哥这个表情,就恨得磨牙嚯嚯,一雪前耻。
自然,这是后话,现在的棋儿还未知,也不知道会经历怎样的分离。
“对了,叶荣哥哥不是还有个拜师仪式还没完成。”等着叶荣哥哥,棋儿终是想了起来,“逸哥哥赶紧把叶荣哥哥召回来吧,把仪式完成也好让他安心。”
“拜过了,无大所谓。”帝逸天想起让叶荣洗碗的拜师仪式,他可不想露馅。
“可是我没参与呢,我也要看。”是一家人了,怎么可以少了她呢,棋儿霸道地要求着,“你们是举行什么样的仪式呢?”
“额。”他翻翻白眼,瞎摸着把拜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当然,他没敢说出拜师这个仪式有多“隆重”,只能支支吾吾地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没有叶荣回来圆谎,帝逸天快承受不住了。他可不是个会说谎的主,尤其对着棋儿的时候,那对眼睛,啧啧啧!
所以说得棋儿并不是很满意,嚷嚷着要参加,当见证人。
“好。”帝逸天手一挥,把捡柴火的鸟人给拉了回来,可一回来。
“叶荣哥哥?哈哈哈。”棋儿看到叶荣回来,笑得合不拢嘴。
眼前的人是叶荣吗?分明就是一只小小鸟。
而且还是一只很搓的小小鸟。
它的嘴角衔着一根细小的木柴,两支红色的小爪子紧紧抓着一根木枝,脖子的毛里还镶嵌着一支,虽然不大,但足以把他显得像是提线木偶鸟了。
而且还是一只很敬业的提线木偶捡柴鸟,应该是没反应到已经被召回来了,它还用力将嘴尖的柴火往头顶一甩,准备用头顶去顶。
但棋儿还是听见了他心里的悲伤:要不是师父有令,要捡满一捆才能回来,他才不要这么折腾呢。
心里堵,眼泪如同长江黄河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倒是棋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也拉回了叶荣的神智,只是还是愣嗒嗒地看着棋儿,一脸幽怨。
不就是不假思索,急不择言地说出实话,就被这个腹黑帝坑成这样,怎么办,怎么办,这是准备以后去动物园做兼职吗?
叶荣欲哭无泪,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