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笑得耳朵都红了,“高考前我姐给我大补了。”“大补好,大补了水嫩,年前我去看你的那次,你瘦的跟个小鸟似的,心疼死我了。”“哇!你穿裙子真好看,以后多穿啊!”“考的好不好?算了我不问了,你尽力了就好。”“报考大学的事你可以问问陈在野,他见多识广,能给你好的建议。”…见施夏夏没有注意到自己,曹子桐忙咳嗽两声以示提醒。施夏夏这才慢吞吞地拧过头,“咳什么咳?”瞥见眼前的紫色保时捷,她立刻笑出声,“我的天呐,”她围着车转了好几圈,“曹子桐,你的品味是真的很骚。”曹子桐脸一红,“什么骚?”“你骚啊,车也骚。这个色是刚上新的吧?一般人还真驾驭不了。”曹子桐以为她是在夸他,趾高气扬的,“那当然,我可不是一般人。”“我的意思是,你连驾驭的边边都还没摸到。”“……”“行了,”陈在野适时开口,“去吃饭吧。”请假条今天三次元事务繁忙,更新放到明天~晚安!她做不到和陈在野分道扬镳江夏有名的中餐厅相对西餐厅来说比较少,但他们今天来的这家琼鹤楼却是声名在外。琼鹤楼的口味偏北方,尤其以京城菜系为主。顶楼有一只蓬勃展翅的白鹤,算是江夏的知名建筑之一。只是琼鹤楼地势较高,足足有十几层,再加上初九站在楼下,不是最好的观赏位置,抬头踮脚才能勉强瞥见那只小白鹤的脑袋。“江夏还有很多著名建筑,”陈在野凑过来,“这几天我带你转个遍。”曹子桐也凑上前,“你怎么不带我去?”“自己去。”陈在野嫌弃地推开他。“四处乱跑,你不怕你爸抓你了?可别忘了当初你是因为什么离开江夏的。”施夏夏在一旁提醒。“他现在可没心思抓我。”施夏夏没听明白,“什么意思?”“陈叔叔去年收的徒弟,前两天在国际制香大赛上拿了第一名,最近很多记者都上赶着采访,他肯定没心思管这个在外流浪了三年之久的儿子了呗。”曹子桐这语气里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初九悄悄拉拉陈在野的袖子,“你知道了?”“热搜都上了好几次了,想不知道都难。”一个服务员端着菜从初九身边蹭过,炙热的汤冒着热气,陈在野忙把她拽到里侧。初九没有防备,没站稳摔进了他的臂弯里。四下都是劝酒劝茶的喧嚣声,刚好掩饰了她悸动的心跳。她推开陈在野,在施夏夏和曹子桐震惊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走进了包间。曹子桐撞撞陈在野的肩膀,“怎么个事?”陈在野双手插兜,低头敛眸,“八卦。”随即也进了包间。施夏夏慢悠悠地凑到曹子桐面前,樱唇轻启,“八~卦~”“……”包间的装修比大堂要更精致些,正中央的餐桌上摆着个小型的白鹤,白鹤内部应该是燃着香料的香炉,白鹤嘴里正汩汩涌出白色的烟。曹子桐拽住陈在野的后衣领,“兄弟,说说,这燃的是什么香。”陈在野:“不知道。”“你这学习能力下降了啊,以前你不是不喜欢制香也能报出香的名字吗?”陈在野笑而不语。“这一年还在干代写啊?”曹子桐边倒茶边问。“嗯,”陈在野在初九身侧坐下,“赚钱多还不累,这工作不挺好的。”曹子桐拧着眉,似是考虑很久才下定决心说这番话。“好是好,就是你年纪也不小了,迟早都会成家。到时候你没有正经工作,怕是会被丈母娘嫌弃。”初九打破沉默,“其实现在很多工作都没有陈在野的工资高,而且我不觉得,他帮人代写是不正经的工作。”两人之间胶着缠绵的暧昧像是拉丝的棉花糖,唯有制造者甜而不自知。施夏夏憋着笑,“就是。曹子桐,你可别妄想用长辈的口吻教训陈在野,别忘了,去年他的工资可是你的十倍。你这么在意他的工作,难不成你想让他给你当助理?还是说……”她佯装惊讶,“你看上陈在野了?你妈会嫌弃他工作?”曹子桐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说话都颠三倒四的,“乱说什么话你!就你有嘴是不是?”服务员陆陆续续上菜。施夏夏举手投降,“我没嘴,我吃饭。我吃饭行了吧?”餐桌上终于安静下来。吃到一半,曹子桐和施夏夏先后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要他们回去处理急事。不过半小时,餐桌上就只剩下盯着碗发呆的初九和陈在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