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应该呀。
别人不知道,贾张氏还不明白,男女那回事呀,没尝过倒还好,尝过了要禁嘴那可是慢刀子割肉,比直接杀了都难受。
她贾张氏为亡夫守节三十年,多少次看到别的男人都眼睛绿油油的,恨不得扑上去把人生吞活剥了,她就不信傻柱禁得住。
更何况,贾张氏一直认为秦淮茹就是个狐媚子,专勾男人,要不是她惹得东旭旦旦而伐,东旭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身体亏空早死。
她就不信,面对这么个尤物,傻柱这个老光棍忍得住。
她狐疑的看向秦淮茹,“媳妇,你有多久没给傻柱吃肉了?”
“妈,你再胡说我可就不理你了。”
秦淮茹气的脸上浮出一朵红云,映照在如玉般的脸上,在灯光的熏染下,更显得美人花娇,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便是贾张氏看了,也不免惊叹,自己年轻时要是有她五分姿色,东旭他爹也不会不顾家,整日里在脂粉胡同鬼混呢。
不过,看着秦淮茹不似作伪,贾张氏心下狐疑,难道傻柱真的没有吃过秦淮茹的螃蟹?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想起三年多来傻柱每日里往自家送的好东西,贾张氏就不由心中一阵鄙夷,对傻柱更是瞧不上。
真是一只贱种。
东旭没戴绿帽子!
贾张氏心中一阵宽慰,旋即又涌起一阵悲凉。
东旭啊,要怪就怪你走的太早,只留下你娘我一个没本事的,只能利用你媳妇缠住傻柱,保住棒梗给咱老贾家留一个后了。
至于你的名声,怪不得娘了。
贾张氏强打精神,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劝秦淮茹,
“淮如啊,这男人啊,就是个孩子,你呢就是颗大白兔奶糖。”
“你天天让他吃,再好吃也吃腻味了。
但是一直不给,他就会生气,会去别的地方找糖吃。
最好的办法呢,就是隔一段时间给他吃一颗。
千万别吃饱了,然后假装生气饿着他,就轮到他求你了,这个时候你就是叫他喝你的尿他都肯。”
“妈知道你苦,可是谁叫咱家没有撑门立户的呢。
妈也是个不中用的,妈老是在想,我活着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早点死算了,还能给棒梗多留一点窝窝头。”
贾张氏说到动情处,眼泪也留了下来,
“可是妈不能啊,妈在东旭的病床前发过誓,一定要帮他把棒梗养大成人,看着他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