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正处于药物作用下的活蹦乱跳,完全不管她语言或行动上的阻止,只顾着自己的尽情尽兴朱先生。守着这样一个丈夫,手忙脚乱之中朱太太看上去就快要哭出来了。
抠脚大汉们面色阴暗地步步靠近。
开玩笑,他们可是在进行秘密会议,谁喜欢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而且,比起简单的被人打扰,更令人厌烦的是突然闯进一名又哭又笑得瘾君子。
正当他们即将把夫妻二人团团围住时,随后而来的安以倩到了。
只一秒时间,目光就在屋内兜了个圈子,那群抠脚大汉里,有她所熟悉的人,比如胖老板和他的人,还有她不熟悉的人,另外……安以倩的目光牢牢锁在房间一角,一名努力试图淡化自己存在的人身上。这人她见过,在莫少聪事件上她曾经在另外一位老大身边见过他。
前后一联系,这胖子还真是可疑。
见到安以倩就那么直挺挺地闯进来,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今夜的主要目标,胖老板心里一声哀嚎。暗道大事不好的他一声大叫:“拿下她,杀了那女人,千万不要叫她跑了。”
嘴里这么喊着,手指更是直勾勾地指着安以倩。
心里咯噔一声,安以倩下意思地往后一退,正被生理痛困扰的她当然没有愚蠢自大到,认为自己能从数量众多的抠脚大汉手里逃走。不过,现在好在她还有各随时能够利用的肉盾。
凄惨哀怨地哎呀一声,安以倩直接扑进朱先生怀抱。
那名一直对她抱有邪恶念头,正被不知名药物弄得智商全无的朱先生,哪里忍得了这样的香软在怀,在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他的保护欲空前膨胀。
哐哐地拍着胸口,完全不管自己妻子的哭泣哀嚎,甚至是直接动手拉扯,他豪言壮语道,谁要动他衣服私有财产,先从他尸体上迈过。然后把身子一横,直挺挺地堵在门口上。
就这么一秒两秒,朱先生还真像个真男人。
然后,在朱先生大义凛然中,安以倩从容不迫地逃跑,只十秒不到,屋子里响起了钝器撞击*的声音,男人和女人哭爹喊娘的声音。总之一句,夫妻两人现在正被人轮流抽。
沿着古香古色的小路一路向外,因为肚子实在难受,身后的脚步声,步步逼近。
因为心里实在慌得厉害,所以频繁地往后看。
冷不丁地,安以倩撞上一面肉墙,回头一看,只见刷的一声,泪水滚落。
卢克李和他的抠脚大汉们齐刷刷地站在外面。“哟,丫头,想我了吗?”黄金大板牙无良大叔挥着手,向她打招呼……
事情发展到这步,原本的嚣张猖狂,现在变成了抱头鼠窜。
烧烤店正门,金牌打手带着一干小弟步步逼近,而后门,青蛇守在哪里,准备瓮中捉鳖,一切的一切,全都准备妥当。就像田野里,等待收割的庄稼。
然后,就是熟悉的关门打狗情节。
当然,所有的一切全都发生在朱先生和朱太太被救护车拉走以后。也许等待夫妻两人的还有警方的穷追不舍。不管怎么样,惹到安以倩,这两口子在加拿大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依旧是那间包间,一帮抠脚大汉正在实施帮规。
钝器敲击人体的沉闷声,因为嘴巴被堵说所发出尖锐吱吱声,从门缝里漏了出来。
空气中,飘着血液的咸腥味以及有机物碳化的味道。
屋子外,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的竹林之中,卢克里舒服地躺在一大堆软垫之上。在他正前方,跪坐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安以倩。用力地拍了拍身边,卢克李道:“喂,我说丫头,在我对你有救命之恩的情况下,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以及下一步该做什么了吧。”
他那脸洋洋得意,依旧嚣张猖狂无端引得安以倩不快。
所以,她大声地给予了抗拒:“我说你,得了便宜就不要再卖乖了,今天你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清理组织内部,扫除通敌叛帮之人吗?而我只不不过是你随手放出去的诱饵而已,所以就不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语言出来蛊惑人心了。”向前移了一大步,安以倩直挺挺地伸出手道:“把报酬拿来,不管怎么说,我冒着生命帮你引诱那家伙出来,你得给我报酬。”她骄傲地昂起头,就像那些从来也没有被征服拖得野性生物。
吭哧一声,卢克李笑了,相当无奈地。“我说丫头,给你百分之一百的财产你不要,却在这里和我计较这一块几毛几。我说你至于吗?你,早晚都会是我的女人,所以不要徒劳无功地扭捏了。现在我给你个选择,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要我找人把你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