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予听顿了顿,这才有些为难地说,“视频被聂先生拿走了,恐怕我暂时没办法把萧琢言弄进去了。”
“我知道。”赵麓珩点头,“来时碰见过烬城了。”
“……”
“聊聊……你为什么要找我给苏江河打官司这件事吧。”赵麓珩扯了扯领带,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床对面。
——
赵麓珩离开医院后,苏予听就跟教授请了假。
想来着三个月里她都得在医院里待着了,而且聂烬城那句“到此为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他们之间,大概率是没有“之后”了。
之后的日子,苏予听过得挺安逸的。
除了不能正常起身之外,其余的都挺好的。
苏星瀚隔三差五会过来看她,不是送汤,就是过来陪她聊天。
被苏家收养的这些年里,苏予听已经把苏星瀚驯养地特别好了。
一只藏着獠牙的小狗,乖顺地跟在自己身后摇尾巴。
就是不知道咬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住院的第二周,苏江河的案子就正式开庭了。
赵麓珩动用了一点关系,法庭上,提出的几项针对苏江河行贿的点都被赵麓珩一一驳回了。
案子打得很漂亮,苏江河当庭释放了。
苏予听因为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出席,不过视频里看到了赵麓珩意气风发的样子,真的特别撩人。GuaNShu。cc
她甚至都在幻想,在赵麓珩的办公室里,她一层、一层剥开赵麓珩的西装、马甲、衬衫……
再用他的领带,束缚住他的双手,又该是个怎样的画面呢?
于是,苏予听找了个能下床走动的时间,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打扮得跟个花蝴蝶似的,直接去了赵麓珩的律所。
不过因为没有预约的缘故,前台并没有放她进去。
尤其,她还是个冲着赵麓珩而来,有“前科”的人。
前台对于她的印象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苏予听在门口求了好一会儿,又给赵麓珩打了电话,希望他能通融下。
结果电话打过去不是响了半天没有人接,就是直接挂掉了。GuaNShu。cc
前台见她吃瘪,忍不住笑了两句,“赵律师很忙的,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会见。”
“也是。”苏予听不生气,径自走到了将大厅里坐在沙发上。
打开微信后,苏予听从列表里点开了赵麓珩的头像。
【赵律师,在吗?】
【嗯。】
【可不可以让前台小姐姐放我进去呀,我还伤着呢,不能久站也不能久坐的。】
消息发出去,那边就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