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姜遥岑有些意外。
“村长爷爷不让说。”苏如画小声道。
姜遥岑点点头,这个村长有意思,也难怪能成就一个将军村!“你会武?”
苏如画点头,“嗯!村长爷爷教的,村里的孩子都会。”
“军中马倌,会武?”这个老村长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村长爷爷参加的是,庚子年的那场戍边战。”姜遥岑避开公子的问题,说起村长爷爷的过往。
“庚子年,那是与汗国那场?”姜遥岑点头,与汗国的对战,确实用了很多战马。
苏如画点头,正在考虑接下来的话怎么说。
“村长的长子是属鼠的?”姜遥岑突然坐直身子,发现了问题所在。
苏如画点头,果然与聪明人说话,点到即止。
“有意思……”姜遥岑明白了——老村长从村子走的时候,妻子已经怀孕。
那么凭武力杀敌成将,还是藏拙保命,他选择了后者。
功成名就是万中余一,藏拙保命却是十拿九稳。
沉默良久。
苏如画突然开口,“我什么都没说,公子不要乱猜。”
姜遥岑笑,却满是苦涩:“我也什么都没想,只是感念一个父亲对家人的深情。我的祖辈选了封侯拜相,只是运气好,赌赢罢了。”
“国公爷很了不起。可是村长爷爷也了不起呀,宋河村的名声是这四十年才有的。”
姜遥岑点头。只是选择不同,并不是他没有热血,也并不是他不想保家卫国。
“如果当年四渊国败了呢?”姜遥岑想问:他会站出来吗?
“不知。”苏如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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