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牵着,真的很幸福!被他牵着,她的眼神迷离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原谅了他所有的无知!
被他牵着,她本来动摇了的心,再次沦陷!
他牵着她,一声不吭,她也陶醉地与他同步走着。
陈立海开车跟在身后,见此景,他不愿再上前打扰,他也知道这个男人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妹妹,只是不知道他属不属于她!一脚油门,他在前方的路口调了头,向公司方向而去。
回到公司,陈立海翻找出江木泽当时的入职资料,迅速向商会赶去。
夜已经很深了,商会会客厅的茶几桌前,只有彭会长和张会长两人边吃茶边闲谈着。陈立海把江木泽的资料放在彭会长面前,疑惑地问道:
“伯父,张会长,你们发现什么问题了?”
“凤洋境?”看了资料,彭会长也不解地看着陈立海,“怎么是‘境’?不应该是村,或者庄啊屯啊什么的吗?”
“这个我也不懂,他身份证上就是这么写的。”陈立海说着,突然想起刚刚江木泽说的,
“对了,小江他对提起‘家人’很敏感。那眼神就像要杀人!”看来陈立芊还没把江木泽对“孩子”的反应告诉陈立海。
“凤洋境?怎么感觉这个名字越想越觉得熟悉呢?”彭会长摸着下巴努力思索着,“凤洋境!——凤洋?——凤洋江家?”
彭会长兴奋地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惊叫道:“凤洋境江家!曾经的大善人,传说是个大财主!江木泽,他来自江家?对上号了,这孩子没有吹牛!”
“不对呀伯父!”陈立海疑惑道,“你们不知道他刚来上海的时候,他那一身装扮,就像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怎么可能出自豪门呢?”
“彭会长,我看我们非常有必要去这个‘凤洋境’看看,我怀疑他要么过去的经历有问题,要么精神有问题!”张会长说,
“小海说的那时的小江,正是我在太姥山脚下遇到的小江,不是一般的落魄!他如今有这样的成就,完全依于你们兄妹的栽培!
我的意思是,既然帮了,就帮到底。毕竟,我觉得这孩子也值得我们帮!”
“我同意,我们明天就走!”彭会长将资料还给陈立海,说道,
“小海,咱们商会受基金会委托,以后小江的安全问题由你负责!就你当过武警兵,我们放心,公司的安保你可随便调动。
另外,明天就咱们三人,回一趟福建,去看看这个凤洋境到底是什么‘境’!小江的身上大有文章啊!还有,此事保密,只允许我们三人知道!”
“好的伯父。其实我早就想调查一下他的家底了,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太不寻常了!”陈立海喃喃答道,随之三人边探讨着走出商会会客厅。
话说江木泽送陈立芊回到公寓,在她的房间里,她有点醉,靠在床上,他则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她看着他,他看着墙壁,沉默了许久,她开口轻声说道:
“江木泽,你可以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吗?我们就是普通朋友,随便聊聊。”
他没有说话,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墙壁不放。他不说,她没办法,只好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