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那就不排除下周末也会把自己送进医院的可能性。”姜柯源:……【作者有话说】浅浅期待一下小姜给小简准备的生日礼物吧!情感伤痕碍于简承言的淫威,姜柯源被迫乖乖躺在床上喝了一整天的粥,不仅丧失了对美食的追求,还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本应该是大好的周日时光,此时此刻他却只能窝在家里玩手机。在他第三遍打开微博,下拉刷新页面却一无所得的时候,房间里传出一声哀嚎。“怎么了?”简承言的声音很快传来。他的书房就在姜柯源卧室斜对面。这个人就算是休息日都不肯停下工作的脚步,这两天还算是可怜姜柯源这个病号,才大发慈悲地没有关上门进行沉浸式搬砖。姜柯源没有回答。他在床上滚了一圈,原本顺滑的头发被揉乱,手机被丢在床上,踩着拖鞋像鱼一样从卧室里溜了出去。书房的门开了一半,透过门缝能依稀看见简承言伏案工作的半个身影。姜柯源一手扒了门,另一手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板:“简律师,我能进来吗?”简承言手中的电容笔停了下来。他从一堆经济数字中抬头,“施舍”一般动了动身子,靠进椅背里看到了姜柯源那张半掩在门后的脸。椅子被人拉开,简承言几步走到了姜柯源面前,伸手将那扇半开的门彻底打开:“无聊?”“有点儿。”姜柯源点头,头顶竖着的一撮呆毛跟着一起晃荡个不停。“进来吧。”简承言侧过身。房门宽度本就不大,一人通过的时候足够宽裕,但到了两个人,就只能侧身挤过去。姜柯源抬眼看了看门口的“拦路神”,见他丝毫没有要后退的意思,只好侧过身,卡着分毫的距离钻了进去。他经过的时候掀起一股风,简承言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这是姜柯源第一次进简承言的书房。他环顾了一圈四周,在窗边的榻榻米上坐了下来。今天天气不错,是个难得的晴天。或许是嫌阳光过于耀眼,书房的纱帘被拉了起来。姜柯源往前爬了爬,趴在窗前,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将纱帘掀起一角,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的世界。将近二十层的高度,能轻而易举穿过面前那一片较为低矮的房屋看得很远很远。“衡州真的变了好多。”纱帘被放下,姜柯源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埋头整理资料的简承言,“我记得我出国那年,就是六年前的时候,路上还没这么多车。”“嗯。”简承言点头,手上的电容笔没停,“六年时间能改变很多。你出去的时候,这里都还没建好。”“是啊。”姜柯源伸手摆弄着榻榻米中间升降桌上的茶具,“我走的时候这里还在建,等我回来了,这里就变成整个华鲁区最高档的公寓楼了。”
简承言点了点手中的电容笔,没说话。“你这套房子是当时最早买的吧?”姜柯源摸着温暖舒适的榻榻米,秋冬交替,气温下降后这下面的加热装置就已经被打开,“早知道我也应该让我爸妈也在这里买一套,现在再买,估计价格都翻了几个倍了吧……”简承言翻页的动作顿了顿,张了张嘴,斟酌再三,最后只淡淡提了一嘴:“华鲁区现在商业化得太厉害。”“也是。想当年我出去的时候,华鲁区还只是个到处都是老洋房的小街市。”姜柯源叹了一口气,仰面躺了下去,“一转眼六年过去了,没想到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舒展身体翻了个身,支起手臂懒懒地撑着脑袋去看书桌前的那人:“你知道吗?现在我走在路上,几步一家咖啡店,那些店名我听都没听过。”想起姜柯源手上每天都不重样的咖啡,简承言忍不住笑了笑:“那你还喝得那么欢,不怕被毒死?”“哪有什么区别……”姜柯源撇了撇嘴,“都是咖啡豆,磨成咖啡就都一样,喝什么不是喝,还不如把每一家店都尝一遍鲜。”简承言下意识损他:“你这话说的,枉费你在意大利留学的这六年。”被损的人一骨碌从榻榻米上爬了起来:“你能品出咖啡的好赖?那我倒要尝尝简律师珍藏的咖啡到底是什么味道的。”说了半天,合着是这人馋咖啡了。“不行。”简承言放下手中的电容笔,随手将平板电脑按灭,“咖啡伤胃。”姜柯源不说话了。他曲起腿,撑着下巴盯着简承言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没头没尾地绕回了最开始的那个话题:“你也变了好多。”明明只是一句多年未见后的重逢老话,一时间却让简承言慌张了起来。他看着榻榻米上坐没坐相的那个人,表面八风不动:“我哪里变了?”姜柯源啧了一声,托着下巴沉思片刻,才悠悠开口:“我也说不清楚……”他伸脚踩进拖鞋,难得规规矩矩地坐在榻榻米边上,“就是一种感觉。”他皱了眉,抬手摸着下巴看着坐在书桌后的简承言。对方没动,倒也就这样乖乖地任由姜柯源看他。“你老把自己关在家里。”姜柯源不知从哪儿忽然间找到了突破口,“不管是晚上下了班,还是周末,除非很必要,或者迫不得已,你好像从来都不出家门。”简承言看到那人低头掰起了手指头:“健身也在家,加班也在家,就算现在是周末,你也还是选择在家看那堆文件,而不是出去放松放松。”姜柯源反手撑了一把榻榻米,起身朝着简承言走了过来:“简承言。”他抬起一条腿,就这样斜靠着坐在了书桌侧面那片小小的空地上,“你真的变了很多。”两人之间的距离猛地被拉近,姜柯源微微弯了腰,有意无意地朝着转椅上那人凑了过去。简承言的嘴角轻轻动了动,却还是忍住了想要后退的冲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我知道你从小就这样,好像根本不会累一样,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姜柯源皱起眉,轻轻歪过头,“你现在和以前,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有很多不一样。好像每天除了工作,你就没有任何其他事情要去做了。”简承言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他能看见姜柯源思考时微微转动的眼珠。他一直以为姜柯源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关注。可现在,事实证明他错了。“简承言,”姜柯源抬手,指尖却在几乎将要触到他脸侧的那一刻转了方向,落到了他的左肩,“你怎么了?”简承言偏过头,他几乎要无法承受眼前那人的目光,说出来的话却不可多得地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没有。”从小到大,可以说姜柯源从未见过简承言表现出现在这样的姿态。他也不是什么事事都要死缠烂打,打破砂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