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從脖子上扯下誓言瓶,裡頭閃爍的光芒,就跟當初立下誓言時一樣耀眼。
洛克定定的看著誓言瓶,如果誓言瓶沒有破碎,那麼為什麼約好要一起離開帝國,逃離家族和世人語論的那天凱文沒來!
「那。。。為什麼,為什麼你。。。」
20多年了洛克什麼都變了,他不再是當初懷抱著熱誠、活潑、清純的少年了,他變得多疑、殘忍、嗜血,他對世界懷抱著憎恨,因此他變得膽小,靠著強大的魔力,控制了世界,要所有人都感受他的恨意。
而現在只是一個真相,他怎麼也敢再去揭開,他害怕揭開後不是他所想的,而是再次揭開結痂的疤,再次湧出無法挽回的血,補不回的傷。
「洛,安亞死了,你離開帝國後的三天,我才發現牠,牠死在我莊園前的林子,我看到信時,你已經離開了,而我怎麼也沒想到,你會成為魔王。」
洛克怎麼也沒想到,一切只是自己誤會,成為罪孽深重的惡人。
「洛,對不起,我太晚發現了,是我的錯,沒在當時就帶你一起離開,讓你在萬丈深淵的魔族裡渡過20多年。。。」
凱文摟住洛克,跪在洛克身前,像是能贖罪般,祈求他的信仰,希望求得原諒。
洛克滿臉的血淚,抬手抓著凱文的衣袖,他順勢靠在凱文的懷裡。此刻所有的誤會,
一煙消散,陰霾就此離去撥雲見日,光明回歸,大地恢復了生氣,兩人像是回到了當年。
洛克因魔化顯得比當年更年輕了,而凱文收養亞瑟後,就再也沒上過,風沙雜多的戰場了,歲月也並沒有留下太多痕跡給他。
陰暗的地窖也被恢復的光明照出一絲希望。
凱文抹去了洛克臉上的淚,輕如羽的吻降在洛克的唇上,隨著兩人擁抱的力量,吻跟著加深。
兩人沒時間多想,都順從著慾望一步步往下,騎士天天練劍的手上,有些粗糙的繭在指關上,大手在魔王的腰身上,胡亂的遊走著,些時的挑逗,些時的撩撥,癢得魔王忍受不了得,想逃離騎士的身上,不過鐵鍊的束縛,魔王看似在騷浪般,扭著他細緻的腰身。
騎士一個手勁,魔王只能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張開的大腿被長袍掩蓋著,微微撩起的袍子,讓腿間若隱若現,凱文的手一路向下,伸入袍子底下,扳開臀瓣決定踐踏那片未知的叢林。
林子裡唯一的洞穴,不知藏匿著什麼,凱文慢慢的探索了進去,壁內緊壓著手指,凱文推進了幾次,些許的液體潤滑了手指,手指的侵入更是通暢。
看著魔王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忍著騎士手上帶來,令他不慣的異感。
這畫面看在騎士的眼裡,有種禁慾的美感,
忍不住想好好欺凌魔王一番。
在手指加到一定的數後,凱文也蓄勢待發,
手指抽出後,洛克才剛鬆一口氣,凱文就頂了進去,一切來得突然。
「啊~嗯」
洛克叫破了聲,空曠的地牢裡,迴盪著那聲驚吟。
外頭的士兵和其他牢犯們知道,裡頭的懲罰開始了。
堪稱劍是騎士的命,此時我們的凱文可正把堂堂的魔王當成了他的劍鞘,這把沉重的大劍,一寸寸得貫穿了魔王,痛苦的呻吟在劍的淫威下,漸漸地成了放盪浪叫。
在次次沒入又抽出後,兩人的身上滾滿了塵埃,不過這不妨礙,兩人的鬥爭,啃咬著對方的一切,像是要把對方吃下肚,成為自己的一部分般,在身上遍佈著,一小點一小點的艷紅斑跡。
悶重的喘息是拼搏中的休息,分不清是誰的汗,地上一塊塊的濕地,中途騎士策馬加鞭,給兩人帶來的快感逐漸昇華,最後一刻白日的光輝,灑落在兩人身上,黑色的袍子和紅棕的襯衫,成了點點繁星。
凱文收了劍發現洛克癱軟在自己身上,往下一看袍子全掀了起來,白皙透亮的腿間,全暴露在凱文眼中,有如豆紅的糕點淋上奶烙,從腿根流到地上清晰可見,不久外頭的士兵又聽到一輪新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