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欲火和怒火一起烧到了浑身上下,单手就抓着令窠两条小腿,然后从凳子起身往令窠身上一扑,一手擒着令窠的后脖颈,另一虎钳子似的爪子稳稳的抓住了令窠一边的臀瓣,用的力气不小,还咬着牙在令窠耳边耍狠着说:“骚什么呢?”
令窠顿时疼的喊出声来,想起来却被易郯这大坨压着起不来,反手拍了拍易郯的腰,可因为别扭使不上劲儿在易郯那感觉就跟挠痒痒似的,他喊:“你干嘛!起来!重死了!”他能感觉到两个人的下体正紧紧的挨在一起,他的菊花要因此不保了么?!
“问你呢,就穿个内裤骚给谁看呢?嗯?”说完还伸手打了令窠屁股蛋一巴掌。
炽热的鼻息几乎是喷在令窠耳朵上的,感觉撺进了他耳道里一直要穿过耳膜直达耳蜗一般瘙痒,令窠想歪头往肩膀上蹭蹭止痒,可脖子上的手不允许,他恼羞成怒:“还不是因为你!你把我裤子藏哪了?!”
“我藏你裤子干嘛啊!”
“那我怎么找半天没找到?!疼死了!别那么使劲儿!”
看着自己床铺上都有眼泪打湿的几滴印记,易郯这才放开手,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令窠立马伸手揉了揉屁股,上面还有着清晰的五指印。
易郯心疼的也伸手想帮忙揉揉,却被令窠拍掉了。他从床上坐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易郯,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说:“不管怎么的,你也不能打人啊!”主要还打那种位置…
看着令窠眼角还湿着,在白炽灯下还闪闪反光着,而且他这人一哭一用力,不仅仅眼睛红,鼻头也会红,就连嘴唇也会红肿着,整个人就看起来梨花带雨的,好像刚刚被狠狠地蹂躏过,易郯看了下腹一热,鸡儿梆硬!
他揉了揉令窠的头发,说着:“对不起…犯浑了,可是你穿这么少…我…”
这令窠可得逞了,他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想勾引一下易郯,就是没想到易郯这么发狂,反倒他不好意思了,令窠红着脸蛋:“那是你流氓!和我没关系!怎么?难道夏天你在大街上看到个妹子穿超短裙你就犯浑么?!”嘴硬着还脑补一下如果真的发生了,他就气的脸更红了。
易郯没说话,看着令窠气急败坏的样子,放在他头上的手慢慢往下移,最后落在脸颊上,还轻缓的摸了摸。眼睛也往下看,看到了绯红的唇瓣,上面有些晶莹的津液,眼色一暗伸头吻了下去。
令窠本来看着易郯越来越深的眼眸就犯怵,等到易郯目光落在自己嘴巴上猝不及防亲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开始只是唇碰唇的浅吻,可令窠的嘴不自觉努了一下,易郯就以为是对方允许自己更深入了,伸手扣住令窠的后脑勺,张开嘴巴直接将舌头伸进令窠的嘴里,撬开他的牙关使劲的侵犯,仿佛要霸占令窠所有的氧气,把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因为易郯太用力了,而且吻的还不间断,一点令窠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最后一直到他实在忍不住要窒息过去时,伸手拍了拍易郯的后背,这才被放开。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都气喘吁吁的,面对面呼吸着,可是眼睛都不舍得离开对方。
令窠砸吧砸吧舌,易郯的吻很有力量,很有侵略性,感觉空气间瞬时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扰乱着他的思绪,麻痹着他的神经。
和以往亲女孩子不同,女孩子亲起来都软软的,笨拙的也不动,都需要他来,而且他还不敢用力,很麻烦。
感觉还是和易郯亲更爽些。
想着他笑了笑,抬眼,抓着易郯的衣领说:“再亲一口。”
第10章
在一起再多些日子后易郯才发现原来令窠并没有自己本来想象中那么别扭,那么矜持,甚至还有些…不要脸。
例如易郯早上起来洗完澡刷牙的时候,令窠会突然踹门进来,用赤裸的目光上下扫视他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会对着他的第一性征吹口哨,最后把自己脱个溜光进浴室里洗澡。
还有次大晚上的已经熄灯了,他都差不多准备放下手机睡觉了,突然令窠掀开他的被子就钻了进来,嘴上说是因为太冷了。他只穿个大短裤能不冷么!学校的单人床睡两个人太拥挤了些,令窠的屁股几乎是是贴着他睡的。
易郯也和他明确说过不要太随意,令窠的回答总是:“都是男的,怎么了嘛?”
也不知道应该说是令窠太直了还是太浪了。
但他俩的进展从零已经慢慢往好的方向转变了,一开始只是亲亲来缓解欲望,之后两个人都越来越不满足,每次用舌头狂扫对方嘴唇后俩人裆部都会立起小帐篷,易郯帮着令窠用手解决了几次,但也仅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