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力的揉搓。先是在小腹滑动,渐渐的向下面滑去。
王艳惊叫一声,双颊通红,用力的抽手,全身无力,无法抽动。男人引着她的小手,继续滑动。到了关键部位,王艳身子不停的颤抖,挣扎更明显了。
牛波心里冷笑,微微带力。体她惊呼一声,跌进了他的怀里。牛波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她,顺势推倒,紧跟着压了下去。
她不停的挣扎,牛波的动作很粗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睡衣离体时,由拒绝变为迎合。牛波脱了她的睡裤,张嘴含着她的,用力。
舒服之后,王艳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强大,什么是做女人的快乐。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眼中媚光流动,“野男人,你这样粗暴,小梅受得了吗?”牛波傻笑,用力的搂紧她,在她左耳边说,正因为王梅无力承受,他才偷吃。她是王梅的亲姐姐,妹妹有难,做姐姐的当然该帮忙。折腾了她,王梅就轻松了。
“野男人,我不能常和你在一起啊。”王艳眼中浮起迷恋之色,明知这样不对,抢妹妹的男人更是可耻,心却不听使唤,恨不得天天和他在一起,让他夜夜折腾自己。现实和彼此之间所在的距离,任何一样都不可能天天在一起,更不能常让他折腾。
“大姐,你想牛娃了,牛娃就会过来陪你,让你舒服。”男人咬着她的右耳垂,用力的吸了数下,轻声问,还想舒服不?
女人脸色微变,用力的抱着他,不准他动,苦笑说,比第一次还痛,就这样躺着休息一会儿,下次再舒服。沉默少顷,凝声问,上次在茅厕里,他是不是故意的?牛波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承认,摇头否认,说他真的醉了,不知道茅厕里有人,一时尿急,没有问就闯了进去。
“算啦,大姐已经被你干了,还计较那些小事做什么?”女人眼中浮起几丝羞涩,抱着他的脑袋,哀求说,她可以随时让他折腾,不求别的,只希望他尽全力治好雷明。
“大姐,这话太见外了。”牛波傻笑,真诚的说,这是他应尽的本分。再说了,雷明受伤,的确是因他而起,他更有义务治好雷明。不管家里有什么事,如果不能解决,就过去找他。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他一定帮她处理好。
女人抚着他的短,喃声问,他几时起的色心想干她?牛波傻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就是上次在茅厕见了她的身子,尤其是上面两团肥大的嫩肉,看着就想。当时没有什么想法,酒醒之后,回想白晃晃,肥嫩嫩,圆鼓鼓的东西,他就流口水,想着一边弄她,一边抚摸,肯定很舒服。
“好个小色鬼,连大姐也敢干,真是色胆包天。”女人戳着他的前额,要他老实交代,除了她和王梅之外,还干别的女人没有?
男人避重就轻,用力的搂着她,傻笑说,干她比王梅还舒服。至于别的女人,还没有看中的,看中了就会行动。女人默然,少顷,担心的说,这事儿万一让王梅知道了,该自怎么办?
“一起干。”牛波傻笑,得意说,反正王梅不能满足他,也默许他找别的女人。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干她比找别的女人放心。她肯定不会说什么的,说不定还会和她一起,三人一起折腾。
“人不大,色心挺大的。”女人松开两臂,推开他的身子,嗔声说,她该回去了,时间长了,雷明会怀疑。他心情不好,需要人陪着。
他傻笑,仰身爬起,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说,不仅色心大,其它的地方也不小。否则,她和王梅怎会这样舒服?乐的“啊啊”叫。
“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王艳挣扎扭动,感觉很痛,低头打量,灾情严重啊,气呼呼的拧了他几下,“下次再像牛一样,大姐就不让你弄了。”牛波傻笑,说她这样的女人就是要野蛮,像野兽一样粗暴,才能给她真正的快乐。如果像老头子那样办事,细水长流的慢慢弄,半天也弄不出味道。
对于他的歪理,王艳不置可否,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说,这事儿暂时别让王梅知道。三天之后,他过来看看雷明的伤口,最好是晚上过来,他们又在这里折腾。
“大姐,你比小梅骚,水也比小梅多。”他穿好裤子,张臂抱紧她,苦恼的说,如果王梅像她这样骚,晚上不会那样难受了。
“别打大姐的主意,只能偶尔让你弄一次。”王艳整理好衣裤,就着月光,仔细打量,没有不妥之处,亲了他一口,伤感的说,这是注定的。
不管她多么的骚,又是多么需要他的疼爱,可她始终是雷明的老婆。除了这样偶尔偷偷摸摸的舒服一次,想像王梅那样,天天晚上无法承受的权力都没有。
“骚大姐,别苦恼了。”牛波理理她的秀,安慰说,反正两家离得不远,他又跑得快,三、五几天过来一次,让她舒服够。这样还是吃不饱,就隔一天过来,像方才这样折腾,一定可以满足。
“野男人,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女人长叹一声,感慨的说,如果有选择,她真的宁愿一直当第三者。可惜,她没有资格做三者。
牛波两眼一转,怂恿说,和雷明离婚,而后回王家,一直住在王家。天天晚上和王梅一起,陪他折腾。女人黯然摇头,叹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