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深洗了一口气,子童回到了白老的身旁,而白老对于子童的做法不做任何评价,就只是好奇地看了看背着五百斤大琴的子童,诧异地问道:“怎么?你们有储物装备么?”
“嗯?白老,你说什么?”子童刚刚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肩上的大琴,哪里听得清白老的问话。
其实,就算是听了也未必明白,储物装备乃是一个禅境大能,将一方空间压缩到一个比较小一些的物件内,譬如手镯或者戒指什么的。而子童如今在自己的世界,看见的实力最高的就是羽白,哪里有什么机会见到禅境,更何况是储物装备?
而白老显然也是不再深究,翻了一个白眼,就继续带着子童开始了穿梭——穿梭——再穿梭的阶段,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偶尔停下来收集一下宝贝,对此,白老倒是毫不在意,只不过看着子童越来越高的背上,白老的眼光愈发的惊异罢了。
就这样,在他们穿梭的时候,空间之外的世界,也同时陷入了一片寻找的忙碌中。
羽白,池进。
“羽叔,那沈幽幽用的那柄大刀,究竟什么来历?”远远掉在大部队身后的池进,还是忍不住,再次发问。
“那可是一个远一些的故事了!”羽白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眼前的侄子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什么性子,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轻声道:“刚刚我没有道破,那是因为钱老魔在身边。当着人家的面,自然不好评论魔门的的前辈们!”
“进儿明白!”
“嗯,这件事要说起来,也算是一个传奇了,我也是在史书上看到的,毕竟那都是千年前的事情了,你羽叔我还没那么大的本事!”羽白一声干笑,缓缓道来:
“据说,在千年以前。在一个大富的武者家族里,家主剩下了一个先天就被患有智障的孩子,起初他们并没有发觉,可是随着时间的增长,当别人家的孩子都开始牙牙学语之后,自家的儿子仍是痴痴呆呆不能说。”
“本来这也无可厚非,说话的时间本就不是固定的。可是,一直到十岁,这个孩子居然从未张口说过哪怕一个字!这就引起了家人的关注了。虽然那位家主并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可是毕竟是家主之子,请了禅境大能者来检查,也没有办法根治。只是说,这个孩子的精神识海与常人不同。”
“这意思其实很明了,那就是这根本就是一个傻子!无可救药的傻子!”说到这里。羽白加重了语气。
“因为这个儿子,这位家主受尽了背后的嘲笑。碍于颜面,家主只好将母子俩遣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可是。那个孩子,并不真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他还是有一点智商的,只是很低罢了。”
“这个孩子,受尽了镇子里的各种鄙视的眼光,各种歧视的辱骂和眼神,可是他没有能力反抗,只能凭借着不多的记忆能力,将这些人全部印在脑子里。”
“原本,他母亲以为,一年一度的回家祭祖,会让他们觉得家里的亲戚还是很和善的,然而,事实截然相反,家里人的冷嘲热讽,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绝望之下,母亲带着儿子,远走他乡,可是不论到了哪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嘴脸,无奈之下,母亲只好带着儿子久住山林,或许,只有那些妖兽,才不会嘲笑她们吧!然而,这一切,都在这个孩子十五岁那年变了。”
羽白娓娓道来,似乎是自己正在经历着当初的那些事情。
“就在孩子十五岁那年,他忽然间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他的母亲,也最终郁郁而死。当人们觉得这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殊不知,这才是刚刚开始!”
“十年后,也就是这个孩子二十五的时候,就在他们居住的那个山林里,猛然间魔云聚集,天罚将世,当时人们就震惊地发现,在那魔云滚滚的天际内,在那恐怕的天罚之中,居然有着一个人!”
“这个人,手持一柄青龙偃月刀,仰天狂吼,正是消失了十年的当初的那个痴儿,只不过,他却是有了自己的机遇,硬是靠着天罚之力将自己的脑域开发完整,打破了桎梏,拥有了正常人的智力,而那种否极泰来的本事,绝对是要凌驾普通人之上。”
“而当天上的异象消失之后,这个人便再度消失,而他再度出现的时候,却是被魔门的前任门主隆重邀请,同享门主的权利与威名。”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表面上的事情罢了。他真正被人们熟知的时候,乃是来源一场杀戮,一场惊天动地的杀戮!”说道这里,羽白的眼里都是闪过了心悸的神色,尽管他没有亲眼见到,可是各种书籍里的记载,无一不在昭示着,那位存在的疯狂血腥之处。
“那是近乎一个月暗无天日的景象,这个人,将儿时所有带给他们母子痛苦的人,无论什么修为,尽皆抓到了他自己的家族之中,记住,是所有人,其中不乏高阶武者,可是,任凭对方无力再强,哪怕是家族的禅境老怪,都不是他一刀之敌,以其强大的姿态,近乎十万人,无论年龄大小,但凡有关系,皆被累及,何止是九族啊,他把他们全部困在了家族,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炼狱折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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