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卧底妈妈】()o思及此,张语绮眸色一凛,心中悄悄地转了个弯,这一团乱麻却是越理越乱,无论如何都没法找到个什么头绪来。郭深同样也是扯着几张残存的纸片揉来揉去,半天没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眼前的这个他们俩所谓的危机局势,或许在那些幕后操纵者眼中还只不过是一个开端罢了。今天是房产,明天是地产,后天还不知道是什么呢,这群心狠手辣的老东西,不知道肚子里装着的都是什么坏水。
就这么呆坐了半晌之后,郭深从鼻翼之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气息粗重又不怎么均匀,张语绮单单是听一声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怒火,想必应该也是很光火而无处泄的吧。
张语绮提起个笑脸来,鲜艳的嘴唇唇角妩媚地勾起,手臂像两条水蛇一样灵巧地缠绕到郭深健壮的腰身上,语气也是言语难以形容的千娇百媚:“深哥,你还有枪伤在身,不如就先回去休息好了,这点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就行了。”
郭深又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闷着嗓子哼了一声:“嗯,别动作太大就行了。”只这么简单地交代了一句之后,郭深就起了身,把张语绮细嫩柔滑的手慢慢地攥进自己的掌心里,轻轻笑了一下,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来在张语绮脸上揉了一把:“这些事情太复杂,不过真要处置起来也不急于这么一时半会儿的,你先陪我回去休息。”说着,就要牵着张语绮往外面走。
张语绮急切地“哎”了一声,却是反手拉住了郭深,同时脚步顿在原地,一副不愿往前走的模样。郭深有些奇怪地转过头来看着张语绮,问道:“怎么了?”
张语绮眼神在郭深眸子之间流连了一回,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却是调笑道:“深哥,你这个时候让我陪你休息,真的是为了休息吗?嗯?”说话的时候,手还灵活地在郭深手指之间绕来绕去,轻轻地来回拨弄着,摆明了的挑逗意味。
郭深瞧见她这么一副千娇百媚、眉目传情的动人模样,身下竟然也是莫名其妙地就起了反应,于是邪邪地勾起一边唇角,牵动得脸上的那条刀疤也动了起来,有些骇人。
郭深刚才是没有什么防备,所以才被她这么纤细的一条手臂就给拉住了,此时有了完全的准备,十分轻松地伸手一勾,就把张语绮给勾到了自己怀里,手臂紧紧地锁住了张语绮纤细的腰肢,于是张语绮整个身子都紧紧地与郭深贴合到了一起,胸前的两块紧致饱满、弹性十足的肉也呼之欲出,已经在领口露出了一块分明的雪白,中间的一条沟也若隐若现的,再搭配上她那两片鲜艳欲滴的饱满红唇,整个场面看起来香艳诱人至极。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迴家锝潞vvv?o郭深喉头一紧,分明地感觉到有一股邪火顺着经脉和血管爬上来,他惩罚性地在张语绮如同雨后玫瑰般的唇上咬了一口:“小妖精,你不想回房间,嗯?看来是想在这先做一次?”说着话,另外一只手就慢慢地爬上了张语绮的胸,将那团雪白饱满的嫩肉揉搓成了各种令人眼红心跳的形状,就要往张语绮裙底探去的时候,却又被张语绮拉住了手,不动声色地反手将其握进了自己手掌心里,娇嗔了一声说道:“讨厌,别在这里啦,我现在是跟你好好在说呢。深哥,养伤现在是头等大事,绝对耽误不得,不早了,您真得回去休息了,不然好的更慢了,还怎么抽出手来收拾那群心思不纯的老家伙。”
这样轻声细语的模样,偏偏勾人的很。
郭深深吸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喷出来,落在张语绮的脸上,惹得她感觉有些淡淡的瘙痒,嗔笑着把郭深稍微推开了些,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斥满了撩人心弦的意味,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郭深心里明白,张语绮说得不错,句句在理,他一向是个冷静的人,自然能够判断出局势紧急和孰是孰非。现下这个样子,他确实是不应该再纠结于身体的欲望。郭深在心里默默地思量了一回,脸上露出个嗤笑的表情来,看了张语绮一眼,手又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那就听你的!”说着,就松开了张语绮的腰身,从桌子上抓起自己的外套往身上一挂,咳了一声吩咐道:“那我先走了,你收拾一下也早点睡下。”
张语绮脸上笑开了一朵玫瑰花,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动听:“知道了,深哥,快去休息吧。”
郭深这一次没再逗留,他忙了一天,确实需要休息了,于是也没再多说什么,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就径自打开门走了出去。他相信张语绮有这个应付这种危机的能力,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让他对面前这个女人几乎已经没了什么防备心。
张语绮就这么一直目送着郭深出了门,脸上的笑意瞬间坍塌下来,她快步走过去把门反锁上,又回到桌子旁边,打开了电脑,动作熟练地调出一个网页来,上下翻看着,眉头越锁越深。这时,她的手机“叮咚”一声响了一下。张语绮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同时掏出手机,眼角余光扫到那是一段语音消息,她眸色一暗,手指轻轻点了一下。一阵嘈杂声过后,是一段对话声,全是些中老年男人的声音。
先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迴家锝潞vvv?o“铁手身边那个女人,最近动作未免也太大了吧!”然后是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一个女人而已,我还就不信我整治不了她了?!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整个家族的财产全落到她一个女人手里!”“铁手真是糊涂啊糊涂!”“对了,市中心那幢楼我觉得不错,地段很好,不如我先动手,先下手为强!”“凭什么又是你啊!”“那还能次次都让你占尽了便宜?!”
然后就又是一阵次次啦啦的嘈杂声音,张语绮听的心烦意乱的很,迅地关掉了音频,在对话框里输入了几个字:继续监视。然后,就关掉了手机。
这群老东西,还真的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张语绮冷冷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却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即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门口,确保门口没有动静,门锁也已经从里面锁住了之后。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地拨通了一个号码,手机放到耳边的同时,眼光一直敏锐地在门口扫来扫去。
只“嘟嘟”地响了三声,电话就被人接通了,从对面传来一个明显是经过了电脑处理的沉稳声音:“喂。”张语绮压低嗓子,小声回答道:“是我。”
对面的人显得一点也不意外,沉稳地应了一声,问道:“这几天有什么动静吗?”
张语绮在脑子里很快地理了一遍,冷静地回答了对方的话,且说话的时候字字清晰:“报告,铁手目前还在养伤,但伤势已经不怎么严重了,只是对外界声称依然很重,还有,他的家族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我觉得下一步应该就是架空我手里的权力了,我该怎么办?”短短几句话,就已经将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对方沉默了一会,时间很短暂,然后沉着地交代道:“按兵不动,灵活应对,切记,一定不能贸然行动,否则只会打草惊蛇。照你的这个说法,你应该是已经被人盯上了,别轻举妄动。”
张语绮默默地垂下眼帘,眼底微微闪烁着一点柔软的水光,手指也不自觉的将衣服攥得更紧了些。对方等了半晌,见这边一直没人说话,有些疑惑地问道:“听清楚了吗?喂?在听吗?”
张语绮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有些虚弱:“我今天遇到绮雯了。”
对方愣怔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地追问道:“在哪?”
张语绮垂下眼睛,纤长卷翘的睫毛遮住了一点瞳孔,努力地控制着声音不要颤抖,手指用力地捏了又捏,才勉强地回答道:“在…帝都商场。”
对方很警惕地问道:“你有告诉她什么吗?”
告诉她?
张语绮提起嘴角苦笑了一下,自从选择了这条路,她背叛的人还少吗?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有舍才有得,这道理她明白,一直以来也都做的很好,可她真的觉得好累。最终,张语绮长出了一口气,回答道:“没有。”
听见张语绮这个答案,对方才松下一口气来,接着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也不容易,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苦?
张语绮眸光暗淡了一下。这些年都熬过来了,还说什么苦不苦的,听起来未免也有点太过虚情假意了点。算了。她不想再纠结于这些已经完全改变不了的事情,于是匆匆地说了句:“就这样,有情况我再联系你。”说完,这一次她没等对方回答,就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张语绮揉了揉额头,感觉灵台处疼得厉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抓起鼠标接着滑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惨白色的荧光屏幕。
窗外夜色一点点地降临了,月亮滑进了云朵后面,周围的灯光一点一点地都消失掉了,只剩下了张语绮所在的这一个房间,灯光还孤独地坚守着,仿佛是在广袤无边的宇宙中,仅有的一颗小小的星辰,散著微弱的光芒。
在之后的几天里,我依然跟在张语绮身边,每天在市区和郊外之间来来回回,警局那边也一直都没有给我消息,没人通知我这种枯燥无味却还得提心吊胆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我得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着,却不敢主动说些什么,这样的光景实在是太难熬了。
而张语绮看起来也是懒懒散散的,经常是带着我去商场和一些高级餐厅,只是晚上回去之后会一头扎进书房,然后很久都不出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在她和郭深两个人的脸上也从来都没有见过任何疲惫的表情。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迴家锝潞vvv?o终于,在某一天早上,我跟着张语绮在市里一家商场四处乱逛的时候,接到了姑妈打来的电话,我撇了一眼正在专心致志挑选衣服的张语绮,料想着她这一会儿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于是迅地把手机凑到耳边划了接听,小声地说话:“喂?姑妈?”
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了我所熟悉的那种温润动人的声音:“凌凌,现在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