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死死得抵住她,“呜呜~”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她扭转不动,只能口中不停的发出不太完整的音节。乐—文
她的初吻,自出生她遐想了二十二年的初吻却在那种荒谬的情景下消失了。
忽觉软软的,湿湿的不知什么的东西在她的唇边轻轻舔舐着,温润的舌尖似是想要一探究竟,得到的更多。
苏阮惊恐无比,使出全身的气力,推开眼前昏昏沉沉的人,立马弹跳了起来,像个乱撞的小鹿一般。
使劲儿摩擦着嘴唇,羞恼万分。
这大将军,怎么一喝醉逢人就亲?
撅着嘴,满脸的委屈和不满。
见趴着的人,踌躇一会儿,苏阮提着心眼儿走过去。再三确认她不会乱动时,方才安心的拉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头,艰难的朝床边走去。
不过,这炎熠珩的份量倒是比她心中所料的有些差异,比一般男子还要再轻上几分,难不成是累着的?嗯……不太像。
把她轻放置在床上,叉着腰看着床榻上的人,“看你脑子不清醒,今晚发生的事就不与你计较了,若再敢有,我就!”说着苏阮一个气急扬起手掌便势作要拍下去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缓缓收回,静静看着躺着之人,这细细看来,炎熠珩长得倒还算不错,只不过有些雌雄莫辨便是了。
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小心触碰她眉间,见她无反应后,才敢用指尖为她抚平皱着的双眉。
苏阮会心一笑,这下,看着舒服多了。
可没过多久,眼前之人便开始不安分了,头微晃着,口中直呢喃什么,听不太清。
苏阮将耳朵贴过去,方才知晓,她喊得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娘~~”。
她喊的虽轻,可万分焦急,看得苏阮莫名一阵抽痛。
不由自主的握紧炎熠珩冒着虚汗的手,“别怕,我在,我在这里。”
对于一个孤儿来说,失去双亲的痛苦是无人能体会的。他们的心极其脆弱,却又坚韧无比,他们早早失去了庇护,不得不竖起后背的长刺继续前行。
炎熠珩,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像哄着孩童一般,苏阮轻声哼唱着歌儿,崔她安心入睡。
刚要站起身把被褥摊开,想替她盖好,谁知手被她握得紧紧的,根本脱不了身。无奈之下只好死命儿的往里伸,够到被角时猛力一扯,呼出一口气,总算扯出来了。
拉过盖上,“当是还你照料我的人情了。”苏阮看了一眼互握的双手,尴尬得说着。
四更天————
炎熠珩头有些疼,她是极少会喝醉的,可昨晚不知怎的了,喝得多了。
抬起左手揉搓太阳穴,闭着眼极力吸着气。
方要坐起身时,才发觉右手袭来麻感,似是握着什么,掀开被褥一角,定睛一看,才经不住笑了起来。
转头看向倚着脑袋睡得不是很舒坦的人,叹了口气。
她真是不敢去想,若那天她晚到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呵!大将军?只不过是个无需有的名头,连身边之人也保护不了,爹娘是如此,眼下苏阮也是如此!她怎能不痛恨自己!
“日后,我定会护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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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看,是时候动手了吗?”一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