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策青涩的亲吻堵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他托住她的后颈,仔细绕着嘴唇和面颊吻了一圈。
然后他垂眼望她,目不转睛的。
他温柔地为她顺着长发,微凉的指腹梳过去,由轻至重,直到在那双眼睛里找到了他日夜奢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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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熬过这阵难解难分的折磨之后,他们在秋千上多歇了一会儿。
程策额角都是汗,他握着尚云的手,强行与她十指交握。
他觉得自己病了,快要翘辫子了。
就是现在,他即将出窍的魂抖得厉害,冷冷热热的,说不上是幸福还是惶恐。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
比如说,她先前这样激烈地扑上来撩拨,是不是代表她也喜欢他。
也渴望和他处对象。
愿意在不久的将来嫁给他。
跟他生一双娃,想给他一个家。
他虽知书达理,可他这个人思想非常不开放,很封建,他坚决不接受模棱两可的态度。
如果她胆敢在他欢天喜地给铁板钉钉的时候,说这一切的发生皆因天干物燥,是冲动使然,可怜他才赏的一个吻。
那么他这辈子就会恨死她,就会终身不举,终身不娶。
程策的喉结滚了一下。
天晓得他的问题多得几台重型卡车装不完。
被她这么一亲,他置办好了鲜花环绕的三层小楼,连爱云和想云的研究生学费,都咬牙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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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策沉迷于越走越野的幻觉中,他害怕自己马上就要因为心动过速而猝死。
学坏容易,学好难。
被她强吻的滋味容易上瘾,妖里妖气的,有种两眼一抹黑,往深渊里出溜的堕落感。
但他要坚定,还不能对她摇尾巴,摇白旗。
他仍有任务在身。
该说的话和该表的态,都不能稀里糊涂地混过去。
“尚云。”
“。。。。。。”
“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