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找回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腰,自己的枪,他就应该好好干。
然而精神高度紧张的他太敏感,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好在他和枪很快就适应了回家的感受,折腾完一遍没够,程策擦擦汗,喝口水,又换了个幅度和姿势,挺着腰来了第二遍。
这次他的熟练度和战斗力明显升了级,激战正酣时,他猛地一巴掌拍上了尚云的屁股。
那一声非常响亮,把她拍懵了,也把他拍射了。
她本不知道斯文人还能搞出这动静来,他也不晓得原来一拍就更刺激。
完事后,程策趴在她背上,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对不起。
听起来倒像是真心话。
不过她丝毫没介意,仍乖乖窝在他身下。
他们享受了一会儿属于贤者和贤妻的美好时光,又亲又蹭的。
那时,她对他坦白,表示自己完全理解他的做法。
之前,每晚都被迫端坐在床上冥想十五分钟,清心禁欲,的确是为了健康考量。
如果没坚持住,破功了,他们怎能顺利地把一百公里走完。
她说得满腹柔情,才刚说完,她发现侧耳倾听的他喘了一声,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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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策再度揭竿而起,尚云默默抓起他的睡衣遮在屁股上,扭头给了一个哀怨的眼神。
他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被他弄疼了。
姑娘瓷实地摇头,说挺舒服的,主要是她饿了。
于是他一把扯了那件遮羞的睡衣,又勤勤恳恳给她来了个十全套餐。
她被他折起来搞,翻过去搞,绑在床柱子上搞,直搞到支支吾吾,脚尖抽搐。
下楼吃早饭时,她两眼发黑,双腿哆嗦,像一头行动迟缓的绵羊,由程策架到餐桌前坐下了。
尚云闻着饭厅的烤面包香味,眼珠子一动,又颤颤巍巍撑着桌子作势要起身。
“别动,我去给你拿吃的。”
“。。。。。。多拿点火腿。”
程策捏她的脸,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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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荡完早饭,程策再架着她回套房。
姑娘在床尾站着,他蹲蹲起起,三下五除二又给她扒光了。
尚云瞪视前方,她正在做艰难的心理挣扎,小声问他难道还有力气搞吗?
“不是,我给你洗澡。”
他没食言,洗得她浑身发软,一歪头就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