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上手摸,他宁可脏死。
奈何就在此时,那位在外头坚守阵地的哨兵,又开始咣咣拍浴室门了。
“阿慈!”
“。。。。。。”
“五分钟了!我看你还能磨蹭。”
有道是兄弟情,比山高比海深,他一个孤单的独生子,未必能真的体会。
程策并不清楚对方是否会再次破门而入,因此,为了避免光着身子,被赵三哥捶胸捶屁股,他火速踏进了淋浴房。
程策杵在花洒底下,刺激的凉水猛地顺着肌理冲下来。
那时他双目圆睁,胸腔剧烈起伏,竟一点也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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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长说过,恶有恶果,善有善果。
赵慈对此深信不疑。
他一直都是个善良纯真的人,知道播下了爱,砸狠了钱,紫气自会东来。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种瓜得豆,种甜的,来咸的。
会大清早坐在马桶盖上,盯着小腹下头,那根钢铁一般的擎天柱发愣。
这原本是美事,是好梦一日游。
他于考试前夜,把她的照片压在枕下,心想事成,眼睛一扒开,竟如愿看到了半裸的姑娘。
赵慈感恩月老,感恩吴道长。
他当机立断,决定吸取上次的教训。
抓紧时间,少搞前戏,亲一亲,蹭两下就开始干。
否则,他担心三哥的拳头又会捶在屁股上,生生给他捶醒了。
然而当他欢喜地抱着她吻,将她整个人翻过去,压在背上准备往里挺进时,却听见尚云叫了一声别人的名。
这声音不响,略微有一点儿娇。
它霎时腾起冲天的蘑菇云,不仅给赵慈戴上了墨绿色的酬宾大礼帽,还把他给彻底轰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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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早晨,赵慈的情况都不是很好。
由于她给的刺激太深,他先硬再软,一张脸呈现出深沉而哀伤的白,与月圆之夜写笔记的程策完美重叠,看得她心疼。
尚云担忧地抱着他,亲他的脸颊和嘴,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这是个人美心善的姑娘。
晨起迷糊之际,她新买不久的底裤被扯坏了,还差点被这男人,按着脑袋以后入式操干,依然可以不计前嫌,笑笑地待他。
如此,被她又套又摸,赵慈当然又硬了。
但他是有骨气和自尊的,只消一想到她刚才叫唤的一声,那根钢筋,便再次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