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她真的不是开玩笑吗?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男人左手换右手,回复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后只回了一个距离较远的快递点地址给她。
他原来没有很放在心上,好像非酋中大奖时拒绝相信,直到那个不知名的快递拿到了手上。
小小的纸盒皱巴巴的,看不出原来四方的形状,他皱了皱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回到家,拆了快递,不好的预感实现了。
是一条choker,灰扑扑的塑料袋,上面似乎还油腻腻的,廉价的带子散发着劣质工业制成品的气息。
这几天心里燃起的小火苗低了下去,期望的情欲转换成了其他东西,有些愤怒又有些怅惘。
“拿到了。”她又发来信息。
“嗯。”男人不太开心。
忍了几下,他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质量这么差?”
“你配吗?”
回复刺激双眼,他不可见闻的轻喘一声,攥紧了手机,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
“你硬了。”
他低头一看,硬挺着西装裤,浮起一道肉刃。
我果然是个贱货,我竟然这么贱。
复杂而庞大的情绪从大脑神经一路传到脊柱,他撑着桌子,慢慢跪下去,好像很痛又好像深受刺激般蜷起上身,以头触地,怀里是那条choker。
男人心里积累了十数年的那个欲望冲撞着,从胃里升腾起来,滚到喉咙口,变成一道气声:
“主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重重闭上眼,却难以抑制的喘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