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错,是我自己太在意评论的关系,无论如何都改不了……对不起!不是跟那些攻击我的人说,而是跟砸了砖却真心给我留言的人说。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们!_插入书签洛南噩耗洛南噩耗以前我从不去看众人干架,只因这些高手动如鬼魅,根本不是我能看得清的。可是自从发现临宇拥有远超常人的五感后,我尝试用心观察,竟发现自己能清楚看到高手间的过招动作。刚刚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李木的动作,但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鞭子爆裂的同时李木的衣袖也被炸的粉碎,露出一条青痕遍布的手臂,仿佛手上缠着条巨蛇,异常的恐怖。而夏琳此时早已杀红了眼,尖长的指甲发了疯般挥舞,也不见得是以李木为目标,似是眼前只要有生物她就会血腥屠杀一般。李木眼中微微有诧色,却也只一瞬,那条青蛇臂轮起风车,看似胡乱挥舞,却又偏偏暗含巧招,竟一一架住了夏琳的狂劲,最后死死扼住她喉咙,让她的劲力一点点泻去。“血飘真气……哼!想不到一个小小山寨竟也有人学习如此歹毒的武功!”李木的声音完全没有一点苍老,反说不出的阴柔诡异,回转身来看着我和亦寒,“公子,你和亦寒差一点就成了这丫头的练功陪葬品了。”“陪葬品?”我诧道,“李叔此话何解?”李木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神情说不出的愉悦兴奋:“练血飘真气者可男可女,但除了本身修习外,还必须定时与异性交合,且在……欲望的最高端吸干他们的真气,喝干他们的血,如此坚持七七四十九次,血飘真气才有可能大成。看这丫头的能耐,至少也有三十六个男子丧在她手上了吧……”我打了个抖,回头看看亦寒面无表情的脸,心道:青霜剑风亦寒要是真这么死在一个女人床上,也不知会笑死多少人。想完自己也觉这个想法有些恶劣,不由莞尔。“李棕……你……你是鬼刹李棕!”夏虎忽然骇然大叫道,“不会错的!青蛇臂、黑豹腿、白虎腰,你是鬼刹李棕!你……你不是应该死在五年前了吗?”李木眼中的异色一闪而逝,笑容仍是带着冰冷的诡异:“哦?难得到了今日居然还有人记得老夫。不过,记得我可不是什么好事。”“喀喇——”一声响,李木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既然认出了我,你们就全部得死!”原本还在挣扎的夏琳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破碎的音便眼珠爆出,嘴巴大张,眼看就要毙命。“不要——!”夏虎大叫,“求李前辈莫伤我妹妹。她……她并非是要伤风公子,我……我保证,这一次她是真的有心嫁给风公子。求……求求前辈看在她这份心意上……”李木动作微微一滞,回过头来:“公子怎么说?”我颇有些意兴阑珊,淡淡道:“李叔自己决定就是了。”李木眼中微有诧色,那冰冷诡异的笑反褪去了几分:“亦寒,那就由你决定吧。”亦寒连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只淡漠地说了一个字:“杀。”又是喀喇一声响,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缓缓软倒在地上的鲜红身影,耀眼而刺目。血腥的屠杀就在耳边,我闭了闭眼,嘴角牵出丝丝冷笑,原来我是可以变得如此冷血的。不仇恨不代表还可以善良,不疯癫不代表还可以理性,我于世界,世界于我,不过是那几分情谊的牵挂,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吗?”我不抬头,却能猜到他此刻正微微拢起双眉。我不凝望,却仿佛看到了那双棕色眸子中,淡淡的怜惜和心痛。他叹了口气:“反正这些人我本就要让你杀了灭口的。毕竟,他们看过了临宇的真面目。”我抬眼瞥向那如血夕阳,轻声道:“亦寒,李叔,我们走吧。”―――――――――――――――回忆结束分隔线―――――――――――――――“……公子?”我猛地回过神,才从那辽远的记忆跳脱出来,望向他。亦寒的武功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恢复的,更不知恢复的如何,他不提,我也没问。只是这缕银丝啊……我缓缓伸手握住了它,手上无力,便垂了下来,缓缓下滑,最终看着那末梢滑出掌心,心头竟是一片奇异的失落。“公子,先回营休息下,再去处理军务?”亦寒道。我点点头,由着他抱我进入营帐,安置在坚硬的木床上。亦寒轻轻给我盖上薄被,低声道:“属下就在外面,公子有事可以唤我。”我疲倦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又道:“以后别再自称属下了。”亦寒搁在被角上的手一顿,半晌没有声音。我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命令。”随后侧了个身,蜷起自己,沉沉睡去。穿越不仅需要沉睡、月光,还需要水链的转动,以前无论是如何睡去的,但总会触到水链的八卦,是以都会穿越。如今我用银链连上指环,固定住水链。除非我愿意,否则绝不会随意穿越。如此一来,我一般都是在古代呆足六七天,才回去现代一趟。除了在现代目不能视比较不方便,倒像是拥有了两世的生命,无穷的时间,一天拆成七八天来用。睡得迷迷糊糊间,闻到一阵清香,随后有一双手轻柔地把我扶起来。我朦胧地睁开眼,对上亦寒清冷的眸子,呢喃地道:“天亮了吗?”漆黑眼眸中的笑意一闪而逝,眼前一黑,紧接着肤上沁凉,却是亦寒将一块绞干的毛巾铺到了我的脸上。擦洗完,我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忽觉喉头一痒,连连咳嗽了起来。亦寒忙取出一颗碧绿通透的药丸喂我服下,忧道:“湘西的气候对公子身体不好,还是早日回洛南让夫人诊治为佳。”我又咳了好一会,直到灌下亦寒递来的茶才缓过气来,面颊上有种不自然的烫,浑身皮肤却沁凉。我知道,这是我在沙漠中落下的病根,有点类似于肺炎,不治恐怕会跟着我一辈子。正思索间,忽听亦寒抬头冲着门外道:“有什么事?”我一愣,细细一听才发现门外有脚步声和急促的呼吸声。门帘一掀,映入一张年轻俊秀的脸庞,一双秀气的剑眉却蹙在一起,我知道,他叫秦雾,是海王星若水手下的雾刹。只见他匆匆来到我们面前行了个礼,才压低了声音道:“公子,洛南传来急信,说是夫人因谋害佳宁公主而下狱,不日就要处刑。”“什么?”声音一出我才发现竟有几分尖锐,我忙深吸了口气理下思绪道,“是捕影传来的讯息吗?具体情况可有说明?”秦雾摇了摇头:“是冥王发来的消息,只是信件似乎发的很急,并无详细说明。”我略微皱眉,抬头看向子默。他沉吟了半晌道:“伽蓝,飞鸽传书向吕少俊告辞,就说家中有急事。另,我马上教你写告罪表。你连夜回京。”我很是诧异地看着他:‘子默,你不想跟柳岑枫拼个高低了吗?’子默微眯了眼笑道:“山水有相逢,你跟他注定是今生的劲敌,总会再碰面的。”就这样,我和亦寒、秦雾连夜出发,只有一辆马车、三个人。李叔留在湘西主持大局,而离罗军由秦离负责归整。这次回洛南我可谓是私抗圣旨,除了飞鸽传书通知了吕少俊,其余一众正在庆祝胜利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监军已悄悄离开。至于向杨毅请罪的上表,我也已经按子默的指示写好了。这样一来,我虽有抗旨之疑,可是一来妻子出事急于回京乃是夫妻情深,其法虽不容,其情却可悯;二来此次我在湘西一战中怎么说也立了大功,就算犯错,也可将功赎罪。想来就算真要处罚,也不会太过严重。当然,若这次云颜入狱根本就是杨毅针对我而设的陷阱,那一切就令当别论了。但其实这一次回京,实是双重冒险。杨毅的降罪暂且不提,单是我自己的人身安全就无法保证。夜部本跟在我身边的人都已因我的愚蠢死伤殆尽,未来得及重整。离罗军和李叔都留在了边塞,可以说,我身边唯一可以保护我的,就只剩下亦寒和秦雾两人。不过,按子默的说法,我们此次的行动极度秘密,除了吕少俊和修罗暗营的三星六刹,几乎无人知晓,若不出意外,安全是无虞的。可是对我来说,这世上能不出意外的日子真是太少了。就在抵达洛南城前一晚,我们一行三人遭受了雷霆般迅捷凌厉的刺杀。也使得子默第一次开始怀疑,我身边亲近的人中,是否有奸细存在。一路舟车劳顿,我的身体一日差过一日,在第九天时终于病倒了。亦寒和秦雾不得已在洛南城外的一家客栈歇脚,却不敢请大夫,只能配些无伤身体的药为我调养。“公子,药煎好了。”亦寒小心地扶我起来,“可还撑得住?”我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一口一口仿似无知觉地吞下那碗其实比黄莲更苦的药。喝完药,照例的是一杯清茶,馥郁芳香,且清爽怡人。我又咳了几声,总算舒爽了起来。正待躺下休息,忽觉亦寒扶住我的身体猛然一僵,浑身杀气充盈鼓荡,冷冷道:“太子妃,既然来了,何必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