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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第1页)

几个教官一怔,有人轻声说:&ldo;可是殿下,这些人里,属冷非颜武功最高。左苍狼……恐怕……未必能在她手下活命。&rdo;这些日子他对左苍狼比较特别,大家都看得出来。慕容炎缓缓问:&ldo;所以呢?&rdo;教官们不说话了。☆、强者下午,孤儿营所有人被带到另一个地方。冷非颜左右打量,这里是个废弃已久的斗兽场,岩石开裂,石缝间乱草丛生,下陷的场中央,摆满生锈的铁笼。四周不时可见斑驳零乱的血迹。看台之上,只有一把太师椅,慕容炎端坐其间,十多名侍卫身着黑衣左右排开,悬刀佩剑,眉目带煞。少年们大气也不敢出,慕容炎扫视左右,缓缓说:&ldo;当初带你们来到这里,我曾说过,我并不能救谁的命。我只能给予你们时间,让你们拥有重新选择命运的能力。现在,到了你们为自己抉择的时候。拿起你们的武器,为自己而战。我会带走最后活下来的人。&rdo;少年们惊住,然而并没有时间给他们反应,&ldo;师父们&rdo;上前,由着他们各自选一件最趁手的兵器,然后将诸人二人一组,推入铁笼。冷非颜看了左苍狼一眼,左苍狼也在看她。这里所有人之中,如果一定要以武力挑选一个最强者,活下来的一定是她。没有时间了,冷非颜被推进铁笼,她的对手握着一柄短刀,五指紧握刀柄,显得十分紧张。冷非颜转头,又看了一眼左苍狼,拿起了一把短剑。左苍狼抬起头,看台上慕容炎正襟危坐,年轻并不大,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重。她略一犹豫,选了弓箭。这个选择明显让所有人都觉意外,铁笼这样狭小,弓箭如何施展得开?慕容炎饶有兴趣地看着场中,第一轮对决,为了具有一定观赏性,都是以弱对强。几个功夫拔尖的少年并没有直接遇上。冷非颜很快就解决掉了自己的对手,回头一看,杨涟亭也已经稳操胜券。他的功夫不算好,在这里顶多第六或者七,或许根本没有跟自己对上的机会。她不知道是应该盼着他输还是赢,赢了又怎么样呢?不过也就是死在自己手里,或者死在别人手里的区别。可是……这是平生第一次视之为友的人啊!她转头看向左苍狼,左苍狼的对手也并不强,但是她没有趁手的兵器,打得有些吃力。在笼中,弓箭确实无法施展。好在对手确实不算强大,虽然艰难,却还是得胜。面对殊死相搏的对手,谁也没有留情的余地。尸体很快被拖了下去,胜利者有人喜悦,有人凝重。没有休息的时间,胜利者很快又在笼中迎战其他的获胜者。左苍狼捡起前一个对手留下的兵器,是一把满是放血槽的匕首。第二个对手一进笼中立刻就捕了上来,左苍狼挥剑迎上,初春之日,天色阴沉,阴霾密布。风挟着雨,带来料峭的春寒,少年们头上冒着汗,稚嫩的双眸沾染了血色,如颠如狂。场上的人在一个一个地减少,血染在刚刚冒尖的春草之上,并不鲜艳。到最后一轮,杨涟亭身上已经多处刀伤,冷非颜还算是完好。身上沾的血,大多都来自死去的对手。左苍狼在笼中与她对视,冷非颜举起手中的兵刃,舌尖轻舔,卷去锋刃上的鲜血。最后的对决近在眼前,杨涟亭被推入了冷非颜的笼子,冷非颜握刀的手微微擅抖,但很快镇定。一路走来,看尽多少生死?不想有同伴,不想有朋友,就是因为不想有这一刻。但是舍生取义的事,她做不到,于是便连多余的话都不想说。她举起剑,一剑直刺。杨涟亭知道不是她的对手,根本没有反击,一味只是防守。左苍狼快速解决掉身边的对手,突然捡起了自己从带进来到现在从未用过的弓。然后挽弓搭箭,箭矢如风,精准地穿过铁笼的缝隙。冷非颜本就面对着左苍狼,当下骂了一声,挥剑回防。然而左苍狼第二箭、第三箭很快接踵而至!笼中空间狭小,何况她还要防着杨涟亭,躲闪不及间,被左苍狼一箭射中右臂。场中一片静默,教官们偷偷看上座的慕容炎。慕容炎嘴角微扬,只见电光火石之间,左苍狼再次一箭射中冷非颜的大腿。她再次举箭瞄准,冷非颜骂了一声,扔掉武器,索性放弃了抵抗。杨涟亭惊住,转头看左苍狼。左苍狼额间全是汗,衣服湿了又干,结成了白花花的盐霜。她的最后一箭,最终还是没有射出去。她放下弓箭,跪伏于地:&ldo;主上令我们自相残杀,无疑是想要获得最终的强者。可是……可是属下以为,人本就是各有其长。现在,武艺最高强的人已经身负重伤,不宜再战。属下斗胆,请主上留下我们,允许我等共同为主上效力。&rdo;短暂的安静,所有人都看向看台上的慕容炎。慕容炎轻转着手骨韘,半晌,轻声说:&ldo;今日你等都十分辛苦,下去梳洗。&rdo;场中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不多时候,笼子被打开,有人引着他们前去沐浴梳洗。冷非颜刚一出笼子,就怒骂:&ldo;卑鄙!&rdo;左苍狼斜眼睨她,还是杨涟亭上前,检查了一下伤口,说:&ldo;还好,伤得不重,找个地方我给你拔箭。&rdo;冷非颜咬牙切齿:&ldo;你这就算赢了?不行不行,等老子伤好,我们换个地方再重新打过!&rdo;左苍狼不理他,几个人随着侍从被带到一处别院,里面早已备好热水,旁边还有干净的衣物。不多时,更有侍女奉上伤药,杨涟亭给冷非颜包扎完毕,三个人各自梳洗。少时,重新出来的时候,再看彼此都觉得换了容貌。白色的袍子柔软而垂顺,穿在少年身上,便如冬雪映梅花。门外有侍女进来,恭敬地说:&ldo;殿下请三位少主稍作歇息,夜间会有专人前来相请。&rdo;杨涟亭立刻往雪白柔软的榻上一倒:&ldo;正好,累死我了,我睡会儿。&rdo;冷非颜倒在他身边,说:&ldo;左苍狼你给我等着,等老子伤好,非取你……&rdo;狗命两个字没说出来,她也睡了。冷非颜靠在床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丝睡意。思绪从当年的南山,第一眼看见他的那一刻开始,寸寸飘移。每一个有他出现的碎片,都是回忆的种子。他的神情、他的声音、他衣角的一条蜿蜒的纹路,他一切的一切,都足以回味千百遍,在黑暗或光明的河流里千缠百绕,长出花叶参天。或许有路过的樵夫,看尽了枯荣,然后问:&ldo;为什么爱呢?&rdo;可是在遥远的人之初,第一次心跳加速,第一次手足无措,第一次相思无寄,状若疯魔。谁又能说得清,为什么爱呢?等到入了夜,慕容炎府上的总管王允昭亲自过来相请。冷非颜三人也都已经睡醒了。他经常跟在慕容炎身边,三个人也知道其身份不低,齐齐施礼。王允昭说:&ldo;别别,这次二殿下在千碧林为三位少君设宴,定会委以重任。在下不过一个府中管事,怎么担得起如此大礼。&rdo;一边说话一边引着三人出来,外面就是马车。马车外面并不华贵,里面却宽大舒适。王允昭与三人同车,冷非颜先问:&ldo;王总管,我们以后要到二殿下府上做事了吗?&rdo;王允昭满脸堆笑:&ldo;这个倒是说不准,也许殿下另有安排。&rdo;冷非颜点点头,说:&ldo;如果能不入府,还是不入府好了。我这个人随性惯了,不喜欢规矩太多的地方。&rdo;王允昭笑眯眯地说:&ldo;二殿下尚未婚娶,府上人事简单,倒也没有这许多规矩。&rdo;冷非颜有些好奇:&ldo;殿下还没有妃子?&rdo;王允昭把茶水给三人斟上,说:&ldo;还没有,不过殿下倒是已经订下一门婚约,想来喜事也将近了。&rdo;冷非颜看了左苍狼一眼,又问:&ldo;殿下已经订亲了?哪家的姑娘啊?漂亮吗?&rdo;&ldo;是右丞相姜散宜的女儿,诶,三位少君自幼在孤儿营长大,想来对大燕人事还不太了解。以后如有机会,老夫再细细讲来。&rdo;冷非颜点头,王允昭又向杨涟亭问了些杨家的事,说:&ldo;想来当初,杨玄鹤杨老太爷还为家母诊过病,没想到时过境迁,杨家会遭此大难。幸而一脉尚存,也算是苍天有眼。&rdo;杨涟亭听闻他与自己祖上相识,顿时问了好些关于先祖的事。马车在夜色中疾行,两边是大燕国都晋阳城的夜景。左苍狼撩起车帘,王允昭不时给她们指点窗外的名景,这整个天地,没有一寸她所熟悉的地方。车行多时,最后停在一处花繁泉清的地方。车夫把王允昭扶下来,三人也随即跳下马车。王允昭说:&ldo;三位少君,这便到了千碧林了,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三位请随我来。&rdo;三人跟着他,经过曲经深幽,但见樱花含苞,将绽未绽。空气里有一种微甜的馨香,远处群山如黛,有人弹琴,声入花林。小径尽头,早开的樱花层层叠叠攒满枝头,树下但见红泥小火炉,炉上温着酒。地上铺席设案,慕容炎坐在案边,身边并无其他侍卫。三人走近,向他行礼。他将杯盏在沸水中烫过,用木夹夹出来,一边斟酒一边说:&ldo;坐。&rdo;三个人围炉而坐,慕容炎微笑,将杯盏一一递给他们,三人吃了一惊,站起身双手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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