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成本而已,我可以听说,我们五家养鸡,只用开成本价,而这一只小鸡的成本能有多贵?”月氏说得理所应当的样子,这成本是多少,她也是养过的。“就算我们有钱,那也不关你们大房的事吧?难道我们的钱就是白捡的了,你要真想买地,就自己出钱买。”方晨这次不多说了,又不是吃白食的,还想占她的便宜!“自己出钱?我们的钱都花在了来的路上了,我们大房不像你们二房,有那么多的钱可以随便花的。”这一路走来,先不说这路费贵了,就说花费了这两个月的时间,他们会损失多少钱。“来到京都的钱,我记得请人去跟你们说的时候,已经把钱给你们了的。”方晨更恼了,这么说也不脸红的,一路走来能花多少钱,一家子六口人,再什么花,二十两银子也够了吧?她可是让送信的人,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的。而二十两,只是来的时候用的钱。“二十两那够花的,要知道当初我们来的时候,花的还不只是这些呢。”二十两那够,来的路上他们都是住在客店里的,而吃的,因为带来的有小孩子在中间,所以用的也是好的。“二十两不够花,那你们怎么到这边来了?送信给你们,从这里坐车到元镇,也就花了三两银子,就不信到了你们这头,就不够花了。”她是可以多给,但又不知道他们要来多少个,她给的,只是来的路费,回去的路费,要等到她们都到了以后,再考虑。“我这是六口子的人,有儿有女的,能跟他们一样吗?我也不想多说,这地你到底帮不帮我们买?”路上的时候,她想的是什么呢?竟然这钱都不是她们自己的,能花多少就花多少,所以的,二十两早早就花完了。“我会给你们车费,帮你们联系回去的人,但这地呢,是不会给你们买的了。”方晨的眉头的那个皱啊,他们家又不在木森村,在元镇上还有子女的,难道她真的想就住在这边,那元镇上的人呢?“你……你以为你不想买,公爹就会同意了吗?”月氏急了,她打的好算盘就这么没了?“你来问我,怕爷爷跟大伯父他们还不知道吧,大伯母何不去猜一猜,要是她们知道的话,会怎么想的!”爷爷,跟他说还有用吗,爷爷现在可全都不管事了。“好你个方氏,你就这么对待婆家的亲人吗?不怕外头的人说你小气吗?”月氏就没打算要好好说话过,软的不行了,她来硬的了。“我还怕别人不说呢,我看大伯母住得也够久了,回头我跟爷爷说一下,让你过两天回元镇去。”要是她小气那该多好啊,小气的人,麻烦会比较少吧?“我们不回去,回去干嘛,难道公爹就想让我们大房在元镇饿死吗?”二房过好日子,他们大房也不想在元镇过苦日子,而公爹也不会放着分哥不管的。“饿死,大伯母这话说得好,当初我们被抄家的时候,你们大房并没有被牵连到,当时赚的钱,想必也够你们置办一份像样的田产了,如今只不过过了三年,就不信你们过不下去了。”三年,只是三年,就不信三年而已,他们就到了过不下去,养不活自己的地步,大房的几个男人,也是有手有脚的,就不信他们找不一工作了,五家刚被抄家的那次,他们大房可是先找到工作的。“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要提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缺心眼的事,害得我们大房生意都被人抢了?连累我们一次还不够,竟然还连累了暂时不走方晨把五米在木家的日子跟五谷说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木未说的,反正等他回去的时候,是被人抬着回去的,当然了,他没办法走路,不是因为五谷他们打的,而是喝酒喝多了。五米回到木家后,五家四兄弟还经常到木家去喝酒,当然了,这酒是他们一起带去的,说是喝连酒联络感情的,要是五米过得好好的,木未就不会喝醉酒,要是五米受了委屈,木示第二天就起不来了。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这种机会也不多,五米会处理好自己的人际关系的。“米儿啊,我看你那相公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不是什么好货呢。”方晨在厨房里收拾东西,打算让五米带回去吃的,月氏找到机会,就到五米面前说闲话了。“是啊,跟大伯父各几个堂哥们以前一样,我也正担心他呢!”五米说的是实话,这读书虽然好,但是读书的人,整天就知道看书,所以体质比较弱,没想到她这话讽刺到了月氏。“你这是在说你几个堂哥没用吗?”月氏火了,她几个儿子可是养成得起家,照顾得了老婆孩子的。儿多些太。“我有说他们没用吗,难道在大伯母的眼里,他们都是没用的人吗?”五米皱着眉头,说堂哥们没用,竟然说得这么大声,难道大伯母想让所有的人都听见吗?“你怎么说没有,你刚刚才说呢!”月氏瞪着牛眼,她可是刚亲耳听到的,这五米越来越有能耐了,竟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一点儿诚信都没有了。“我刚刚说什么了吗?”五米儿脸的迷糊,她没说错话啊,这大伯母也太不讲理了,跟大嫂无理取闹也就算了,她这嫁出去的女儿,还碍不到她吧?竟然连她都说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