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云哼了声,闷声不坑,想到谢正均双眼都快黏到雾宁身上移不开了,抬腿踢向谢正均小腿,咬牙道,“往回你对池墨可没像现在这般上心,方才说的话都抵过前两个月和我说的话了,你打什么主意?”
谢正均讪讪,老脸红了红,不过他皮肤黑,倒是让人看不出来,“我能打什么主意,池墨是我唯一的儿子,二弟三弟子孙成群,我连儿媳都没见着影儿,我不是着急吗?”
秦岚云盯着他,谢正均毫不退避的与之对视,片刻,秦岚云先败下阵来,忿忿道,“被我察觉到什么,大家鱼死网破。”
谢正均眉头一皱,肃然道,“说什么呢,传到池墨耳朵里,让他怎么看我们?”
秦岚云放下茶杯,收了声。
哄好秦岚云,谢正均心底松了口气,二人回到福寿园,脸上已恢复了平静。
老夫人不知夫妻说了什么,对秦岚云的态度还算满意,饭桌上,老夫人问起雾宁小时候的事,雾宁皆老实作答,谢正均竖着耳朵,听得入了神,直到秦岚云在桌下掐他,他才反应过来,悻悻一笑,和谢池墨聊起边溪城的事。
奈何谢池墨注意力在雾宁身上,压根不理他,谢正均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沉了下来,看谢池墨为雾宁夹菜,脸上闪过复杂的目光,不得不说,他心里泛酸,谢池墨这小子,运气真好。
一顿饭,老少尽欢,谢池墨记着白日雾宁答应他的事儿,攒着劲儿要重振雄风,心不在焉和老夫人说几句话后就拉着雾宁回了。
急不可耐的样子让老妇人蹙起了眉头,昨晚驿站的事儿她听说了,但如今情形不同,没有成亲不能睡一起,可谢池墨横起来,谁的话都不听。
想了想,老夫人道,“你啊,十年回次京,不是雾宁估计还不会回家,我得留雾宁住我这院子里,拘着她,不怕你跑了。”
谢池墨不悦,沉着脸道,“我明早要接旨,怎会跑了,再说了,院子里不是有侍卫守着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我这么个大活人。”
前边还说里三层外三层困不住他,才多久就转了风向?老夫人又气又好笑,谢池墨的性子真和老国公一个样儿,认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雾宁是女眷,你那院子她住不惯。”老夫人索性开门见山把话敞开了说,没有成亲,睡一块影响名声。
谢池墨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个,他执起雾宁的手,轻松道,“中午她睡过了,没什么不适,天色已晚,祖母早点休息,明早我们再来请安。”
“。。。。。。”老夫人不知白天二人已同榻而眠了,老脸不禁一红,怔神间,谢池墨拉着雾宁已经走了。
月色清明,院里枝叶舒展了身子,吸着夜里凉露。
老夫人回神,忍不住叹了口气,“他不成亲的时候我不踏实,如今要成亲了,我更不踏实了。”
月光倾泻,照着手拉着手的二人出了院子,背影颀长,男高女低,极为和谐。
常嬷嬷扶她起身,回道,“世子爷心里记着您的好呢,每年送来的水果比宫里赏赐下来的还新鲜呢。”
“他就是来讨债的,罢了,你去吩咐声,将雅筑院里的侍卫撤了。”谢池墨初尝滋味,把持不住,一群侍卫在院子里听墙角算什么事儿?
常嬷嬷俯首称是,扶老夫人在拔步床上坐好,徐徐退了出去。
谢池墨斗志昂扬,回到屋内,迫不及待扯开雾宁衣衫,手滑进去攀上两团丰盈,“为我宽衣。”
雾宁乖乖照做,手指搭在他玉质的腰带上,脸色绯红。
谢池墨嫌她速度慢了,将她放在竹席上,撩起袍子,解下裤子褪到膝盖处,欺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刘询:刘贤啊,你说,世子爷会不会继续溃不成军?
刘贤:不好说,第一回对人来说极为重要,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刘询:“能不能别装……逼,我都问过了,许多人第一回都草草了事!照你的说法,岂不是留下阴影了?”
刘贤:那你留下阴影了吗?